“等等！”老肥在身后大叫，“这才八百块钱啊。”
“那就是你们俩
事儿
。”肖望头也不回地说道，挥手招呼方木上车。开出去好远，方木还能从倒车镜里看到老肥和骆华正在拉拉扯扯。
检验部门从垃圾袋里
把塑料勺上发现些口腔粘膜组织，经DNA鉴定确属裴岚无疑。专案组迅速制订抓捕方案，将参加行动人员编为两组，组由徐桐带队，负责在火车站抓捕，另组由肖望带队，负责在钢花小区里抓捕兼解救人质。在肖望强烈要求下，方木被编入这组。
切安排妥当后，王副局长命令所有参与行动人员原地休息，随时待命。方木想想，要求把自己送回宾馆，并保证早7点前肯定归队。王副局长同意，安排肖望送方木回去。
回宾馆路上，方木缩在后座，遍遍地在心中核对抓捕计划。正想着，右手不经意间碰到衣袋里钢笔。他伸出手去拍拍肖望肩膀。
望身上打转。出于厌恶，方木懒得再看他，直默默地看着窗外。
夜晚城市看起来和白天大相径庭。所有街道和楼宇都陌生无比，似乎是凭空出现样。方木忽然有种行走于地下错觉。没错，这就是沉睡于地下另个世界，在这里，无论是行走人还是行事规则，统统翻转。
忽然，肖望手机响，他把耳机塞进耳朵里，接通电话。嗯嗯几声后，他说声
知道，就挂断电话。方木感觉吉普车骤然提升速度，抬起头来，恰好迎上后视镜里肖望目光。
“确定无疑。”肖望简单地说，“502。”
方木不由得坐直身子，“先回去？”
“今天多谢。”
肖望没回头，却甩根烟过来。“客气什
，都是自己人。”
方木点燃香烟，吸大口，想想，笑着问道：“你怎也不问问那个米楠是什人？”
“你要是想告诉，早就说。”肖望也点着根烟，“再说，帮是你，那女孩是谁
“不。”肖望把油门踩到底，“先办你这件事。”
大鑫典当行早已打烊。肖望用警棍在卷帘门上当当地敲半天，周围数家住户都亮起灯，老肥才骂骂咧咧地披衣来开门。看到肖望手里警棍，老肥有些哆嗦，结结巴巴地说自己直奉公守法云云。肖望不耐烦地表明来意，他才恢复生意人嘴脸，开口就要五千元。
“日你妈！”骆华瞪大眼睛，“卖给你才千！”
“又没强迫你卖。”老肥慢条斯理地说，“那是老标派克笔，原厂。”
肖望说：“少废话，把笔拿出来。”验明正身后，肖望从骆华身上掏出钱包，扔在柜台上，拿起笔塞进方木手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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