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懂。”杨兴春松
口气。
“但只要是事实——”罗飞又用提醒
口吻说道，“就终有被揭穿那
天。”
杨兴春盯着罗飞看会儿，忽然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这案子永远无法侦结呢？”
罗飞很干脆地回复道：“不可能。”
杨兴春“嘿”地笑：“你倒是挺自信呢。不过你也确实有自信资本。说实话吧，那天你约吃饭，向打探刘宁宁身世，从那时候开始，就有种不祥预感。没想到是，你居然来得这
快。看来应对手段在你面前完全没有效果啊。”
去那户人家，和家三口见面。本希望她认不出自己女儿，毕竟十年过去，当初四岁小姑娘已经成长为中学生。可惜事与愿违，秦燕只和对方见面，就开始怀疑弄错，说这个女孩肯定不是自己骨肉。反驳她，问她为什，她也说不清楚，就说感觉不对。呵，这事就是这奇怪，也许真是母女连心，会有心灵感应之类也说不定。总之秦燕坚持要查当年档案材料，她甚至问，当初是不是同时有两个小孩，们给弄混？既然这样，那就没别办法。要知道，李梦楠当时已经以囡囡身份生活十年，她已经彻底摆脱过去生活，不可能再让秦燕来打搅她。”
“所以你杀她，还割掉她双手和头颅。”
杨兴春深吸口香烟，道：“都是无奈之举，不能让警方查出尸体身份。”
“那你目也算达到，六年前那起无头女尸案，省城警方至今都没查明尸源。”罗飞略停顿，又道，“不过省城那边保留着死者DNA检材，只要和李梦楠检材做个比对，无头女尸身份就会真相大白。”
“你们已经采李梦楠检材？”
“应对手段……你指是盗走福利院里楠楠档案？”
“是啊。因为刘宁宁身世是假嘛，根本经不起推敲。你肯定会怀疑福利院里档案出问题，返回检查是大概率事件。如果你看到当年有两个女孩同时被送到福利院，个小名叫楠楠，个小名叫囡囡，而且手续都是办，你会怎想？所以连夜赶到福利院，把楠楠那份档案拿走。”杨兴春抬手弹弹烟灰，又反问道，“不过做得应该很干净啊，你是怎发现呢？”
“是，比对结果明后天就可以出来吧。”
“你们和她怎说？”杨兴春舔舔嘴唇，显出些许紧张情绪。
“就是说们正在帮她寻找亲生父母下落，需要采集她DNA检材进行确认。”
“其他都没说？”
“没有。案件还处于侦破阶段，涉案内容现在都属于机密——这个你应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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