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杨兴春附和罗飞
说法，语调却是冷冰冰，随后他又话锋
转，“不过这些倒不是事情重点，重点在于块手表。”
“手表？”罗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话题也跳得太快
。
“
和李军聊天时候，看到他戴块手表。”杨兴春边说边抬起左手，用右手食指在自己所戴腕表上示范般点点，“就是这块手表让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罗飞茫然地把手摊道：“没明白。”
该有点责任感，就没考虑太多。现在想想，个吸d人员，手里下子有十二万现金，这事得多不靠谱！”
“那后来怎
样？”
“后来？后来还真被他糊弄阵子。”杨兴春用拇指尖在头皮上蹭蹭，带着自嘲口吻回忆道，“记得那阵子每到周末，都要去看看李梦楠，带点零食玩具什。开始那阵吧，真没发现什不对。那片平房是老旧点，但家里物件置得挺齐，感觉父女俩生活是没什问题。李军说自己又找工作，切都挺好。李梦楠情绪也不错，有次刚好李军给买新衣服，小姑娘穿得美美，还表演幼儿园里学到舞蹈——你看看，多好啊！”
“实际是有问题？”
杨兴春夹着香烟在空中点点，加重语气说道：“有很大问题！”
罗飞凝目以待。
杨兴春吸口烟，继续说道：“等发现时候已经快到冬天。那个周末照例去看孩子。进门之后看到李梦楠个人坐在屋子最里面墙角，表情呆呆。喊声，小姑娘身体抖，好像受很大惊吓。就走过去问孩子你怎啦。小姑娘也不说话，只是流眼泪。感觉不太对劲，连忙去找李军。李军当时在屋外抽烟呢。问这孩子怎回事啊，好像吓着似。李军就给解释，说他昨天晚上上夜班，走时候把屋门给锁上。结果半夜李梦楠醒，她自己打开窗户从屋子里爬出来，穿着单衣在院子里站有两个小时。
“听就急，说你不知道这孩子遭过什罪吗？怎还把她个人关在屋里？李军就开始诉苦，说：‘也没办法呀，是蹲过号子人，工作不好找，只能上夜班。你说去上班，深更半夜孩子个人在家，不把门锁上，能放心啊？’
“这话貌似也没什毛病。于是又提出帮他找份白天工作。但李军却不太积极，说什那太麻烦你啦，又说这孩子也不能老这样吧，总得慢慢锻炼，多来几次也就没那胆小。”
罗飞心中凛，下意识地接句：“这可不行。”他知道那孩子本已忘记那段可怕记忆，这种“锻炼”岂不是要把她重新推入痛苦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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