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人开门刚看到
们
时候是什
反应吗？”
“嗯——”陈嘉鑫回忆道，“他先是观察们，然后说不认识们。”
“再然后呢？”
“再然后你拿出
证件。接着他就问们有什事。”
“你记得挺清楚。”罗飞先是夸奖助手
句，然后又用提示口吻问道，“你不觉得他反应有点不合常理吗？”
般人问这话时候都会做好记录准备，罗飞却没有。因为他对自己脑力很有信心，只要对方报遍号码，他就能记在心间。
可惜那男子只“嘿嘿”两声怪笑：“你们不是警察吗？自己去查。”说完也不道别，“砰”地便关上房门。只把两个警察留在门外，在尴尬气氛中面面相觑。
上警车之后，陈嘉鑫感慨道：“这家伙架子还真是不小。”
“至少说明萧席枫没有撒谎啊——那他本事应该也不小呢。”罗飞用这种方式来自宽慰，随后他又用赞许目光看助手眼，说，“你倒是挺克制，不像……”
这话说半便戛然而止。
“不合常理？”陈嘉鑫顺着罗飞思路想会儿，似乎有所领悟，“是啊，以前们出去走访时候，说是警察，对方般会先问什事。开口就说不认识你们，这确实有些反常。”
“嗯，这句话透出潜台词，好像他应该认识们才对。”罗飞深入分析道，“觉得他很可能和警察打过交道，并且先入为主地认为警察是为以前事情而来。结果开门之后却发现不认识们，便提出质疑。当出示证件之后，他开始意识到和以前警察没有关系，这才开始询问有什事。”
“没错，就是这样！”陈嘉鑫点着头，深表认同。随后又问，“那他以前和警察会打过什交道呢？”
罗飞猜测道：“有种可能，也许他曾协助下面分局派出所办过案。”
陈嘉鑫提出质疑：“就他那个臭德行，们请他都费事，下面
罗飞是想起以前助手——小刘。那个小伙子性格略显急躁，如果今天他在场，肯定受不对方那副倨傲，言语上冲突是免不。相较而言，陈嘉鑫倒沉稳许多。不过想到小刘已经因公殉职，罗飞心中酸，这话就说不下去。
陈嘉鑫也知道罗飞想说什，便轻轻地叹口气。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车内只听见发动机在“呼呼呼”作响，似乎也在叹息着什。
半晌之后，陈嘉鑫有意岔开话题：“回去就查查那家伙手机号，应该不难。”
罗飞“嗯”声，又吩咐说：“你去下面分局派出所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认识这个陆风平。”
陈嘉鑫不太明白此举用意，便问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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