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鼎知道罗飞在暗示什,他摇着头说道:“之前说过行业内有利益冲突,指是行业整合后势力重组。这种冲突和学术分歧有什关系呢?事实上,以催眠术辅助心理治疗是高水平从业者普遍接受手法,而且大家用手法本质上都和心桥术差不多,最多只在流派上略有分别。”
“在催眠师大会上,那三个人可是致反对你理论。”虽然这话不中听,但罗飞还是得说。
“这就是奇怪地方。这三个人主业其实也是用催眠手段进行心理治疗,所以他们这次完全是为反对而反对。怀疑还是隐藏着个人恩怨。”
“个人恩怨话,应该只牵涉到其中个人吧?”
凌明鼎点着头说道:“那家伙当然只是个人,但他利用这次催眠师大会利益冲突,和其他两人临时联合在起。他这做既是在壮大声势,也是为隐藏自己身份。现在明明知道害死妻子仇人就在眼前,却无法分辨是其中哪个。”
:“你觉得他是在针对你?”
“难道不是?”凌明鼎反问,“他害死妻子,又搅黄催眠师大会,这不都是冲着来吗?”
“那年前案子呢?也是针对你吗?好像有点说不通啊?”
这确实有点说不通。吴睿虽然是凌明鼎学生,但他死对凌明鼎并没有什实际影响。
“那起案子应该是个例外吧。”凌明鼎解释说,“他本来在做件与无关事情,只不过碰巧遭遇学生。”
“所以你想让把他们全都抓起来审问?”罗飞回到话题起点。
凌明鼎看出罗飞态度并不积极,便问对方:“这个很难吗?”
“不是很难,是根本不可能。”罗飞直言道,“没有任何证据,怎抓人?况且嫌疑目标只有个,却下子抓进三个人来,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你们应该可以把他们带
罗飞沉吟会儿,说道:“倒觉得这三起案子都是有联系,包括年前省城那起。你如果换个思路来看,那家伙动机还是统。”
“哦?”
“你这样想呢,或许他并不是在针对你这个人,他针对是你心桥治疗术。”罗飞娓娓解释说,“你看,你妻子z.sha那次,他破掉你心桥;年前在省城,你学生以那个女人精神世界为战场,用心桥术和他交锋,结果又失败;这次他在催眠师大会上发难,针对还是你心桥理论。”
听罗飞这说,凌明鼎也觉得有点道理。不过他想会儿后,又皱起眉头:“如果只是学术上分歧,不会有这样深仇大恨吧?那家伙好像要把赶尽杀绝似。”
罗飞提示对方:“如果这分歧牵涉到利益上冲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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