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
个扣子，或者叫做……”罗飞想想，又找出
听到这话罗飞心念动，难道助手已经和自己想到块儿去？他边回答说：“就是僵尸那篇吧？看。”边把手机
扬声器打开，让身边两个人也能听见他们通话。
“
刚刚问到好几个人都说，姚柏这次是迷恋僵尸走火入魔！这小子是个标准僵尸迷，他最喜欢款叫做《生化危机》僵尸游戏，国外拍僵尸电影更是每部必看！”
“你意思明白。这条线索确很有价值，回头到队里们再详细分析。”罗飞打发电话那头小刘，然后他看着张雨，用之前话反问对方，“现在你是怎
想？”
“沉迷于虚拟世界，走火入魔。这事听起来离奇，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张雨边说边凝目沉思，眉头中却始终有个疙瘩解不开，末他伸手指指姚柏尸体，把心头疑问抛向罗飞，“他脖子上咬痕怎解释？”
罗飞目光早就盯上那个咬痕，他思忖着说道：“看来不仅有内因，还有外力……”
药，如果他说确实就是‘抗T病毒血清’……”
说到这里陈嘉鑫自己停口，他也知道这个思路实在是太荒唐。罗飞和张雨默然对视着——他们都读懂那个小伙子潜台词。片刻后，张雨首先摇头否决：“这完全不科学，不可能！”
罗飞却依旧沉默，他这种态度让张雨略感不安，后者忍不住要问：“罗队长，现在你是怎想？”
“僵尸当然是不存在。不过他讲这些东西倒是启发——”罗飞伸手指指陈嘉鑫，沉吟道，“这事或许还有另种可能。”
“什？”
“外力？”张雨马上明白，“你是说有人在诱导他走火入魔？”
罗飞点头道：“这个咬痕就是其他人存在铁证。”
没错。死者再怎走火入魔，也不可能咬到自己后脖颈。这必然是他人所为。张雨顺着这个思路琢磨会儿，心中有些猜测：“他们是不是在玩种情景模拟游戏？然后这家伙入戏太深导致失控？觉得可以查查和死者有相同爱好圈内人。”
罗飞却摇摇头，神色凝重。“恐怕没这简单。”他沉着声音说道，“那家伙应该是有预谋，他做非常精妙策划和布局。”
“哦？”
罗飞没有急于说明，他拿出手机拨个号码。振铃响三四声之后，听筒内传来小刘声音：“喂？罗队？”
“你在哪儿呢？”
“在姚柏公司，刚刚和他生前几个要好同事聊会儿。”
“有什进展吗？”
“有个线索很值得研究！你不打过来，正准备打过去呢！”小刘说完就问罗飞，“今天报纸你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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