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边下楼边说,“既然弓建手里视频资料是真实和原始,但老人又说三年前弓建根本没有去找过他,你不觉得奇怪吗?”
文丽说:“也许真如弓建所言,是老人上年纪,忘记呢?”
“他长年守着个水库,十天半月也难见到个人,如果有人给他送烟送酒套近乎,你说他会忘记这样个人吗?”
文丽说不出话来,情况确实如此,如果老人不是得健忘症,这样突出人和事,确实应该记得。
下楼后,她面跳上警车面问:“范队,难道你觉得这里面有什问题?”
比弓建自己用软件处理过更高,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将郑鸣推下山涧那双手背后露出小半张脸,确实是何子尉,而捂住郑鸣口鼻令其窒息身亡,也是何子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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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刚上班,文丽就兴冲冲跑来向范泽天报告,何子尉本来还心存侥幸,但看经过省厅技术专家处理过清晰视频,面对这确凿证据,也不得不低头认罪,承认三年前郑鸣确实是被他推下山涧,后来见其落水之后并未死绝,又将弓建支开,对其实施第二次谋杀。
范泽天听罢,脸上并未现出喜悦之情,好像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椅子上,口接口地抽着烟。文丽这才注意到他办公桌上烟灰缸里,早已戳好几个烟头,房子里烟雾缭绕,她被呛得咳嗽声,说:“范队,现在何子尉已经认罪,弓建也已经对杀死周心如事供认不讳,这案子咱们就算是破,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怎还跟这烟过不去?不知道人还以为你办公室着火呢。”
范泽天启动汽车说:“现在还不敢确定,等先见见这个老人再说。”
警车很快就拐上城关路,坐在副驾驶位文丽用手指下,范泽天就在栋外墙上写个大大“拆”字小楼前停下车。
文丽带着他直接上二楼。
那个退休水库老管理员这时正坐在走廊里张竹躺椅上听收音机,收音机里传出咿咿呀呀黄梅戏腔调,老头眯着眼睛,正和着节奏摇头晃脑,忽然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看到两个警察站在自己跟前,不由得吃惊。
范泽天和气地说:
范泽天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目光透过层层烟雾望向窗外天空,好像老僧入定般,足足坐三分钟,才忽然站起身,把半截香烟戳进烟灰缸里,问:“那个水库退休老管理员地址,你还记得吧?”
文丽点头说:“记得,他住在城关路。”
范泽天说:“很好,现在,你带去找他。”
“找他?”文丽时间没反应过来,“是要他来局里跟弓建当面对质吗?”
“不,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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