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然是对下属们说
，玉真人等人面面相觑
阵，很快就撤个干净。
殿中只剩秦弈和她，空旷安静。
凤皇慢慢道：“常理来说，除非预设道
可对不上。
若是回到那时候，那也不是创世之时啊，创世之时更早……那是混沌大道孕育自己之时，所以自己才会有那种无法捕捉大道记忆。而他想回是混沌已开，那是自己出世时间，在这之后记忆，以她能力是不可能模糊。
对不上。
她想想，试探着问下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
“知道。”
凤皇深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情，恢复神祇在上姿态，居高临下地问：“你被瑶光打过，居然还活着？”
“打着打着就习惯……
刚被凤皇打过，也活着。”秦弈诚实道：“凤神说，下辈子，记住。”
凤皇差点气笑：“看你是在找死。”
秦弈道：“没有没有，只是要个小侍女，实在不知道凤神为何发怒。”
“唔……”凤皇憋下，淡淡道：“入门下，皆兄弟姐妹，没有送人道理。再提此事，可就不是这点惩罚。”
凤皇愣神好半天，好像没法相信自己会听见这个回答，鸟都傻。
过好久才不可置信地问：“你要那个小侍女？”
“是啊她挺可爱。”秦弈憋着笑，脸理所当然：“要个小侍女端茶递水，炼丹掌火什，你们别多想啊，真不是为那啥……凤皇没那小气对吧？”
凤皇气得毛都在抖：“下辈子吧！”
你还不如说为那啥呢，和冥河就柔情脉脉，就端茶递水？
“你知不知道这难度和你要小侍女差不多？”
“……那就不难。”
“？”凤目倒竖。
秦弈忙道：“知道这要兼具时空法则，但确实兼修过些，可以尝试。”
凤皇凝视他半晌，慢慢道：“你们都出去。”
“那……”秦弈试着道：“换点正事？”
凤皇道：“你来此问道，究竟问什？”
秦弈做揖：“听闻凤神乃开天辟地之初第组生灵，深知源初之事。在下欲问，有没有定位到那个时间段方法，以及应该留意些什。”
凤皇眯起眼睛。
这人……想要回到源初？自己对这张脸模糊记忆莫非来自他穿回去？
凤翼呼啸而来，“砰”地声，秦弈整个人被拍进地底。
这形态凤皇是开天级，也就是太清……秦弈根本招都挡不住。话说穿回远古，无相威风还没抖过，就被两个太清相继拍进地底……
话说棒棒也这干过，这是太清标配？
围观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声不吭。
秦弈呻吟着从地底爬出来：“怎和瑶光个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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