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板着脸不说话。
秦弈看
好久好久，终于摸出建木之实：“这个……可以
？”
秦弈笑。
好熟悉
对白，却已是两重天地。
“……是。借问，幽皇宗往哪走？”
冥河平淡回应：“幽冥无主，孰为幽皇？”
这酸得，你们这时候撕成啥样？秦弈忍不住笑：“名字叫幽皇宗，又不代表就是幽冥之皇。”
……眼前这美丽绝伦静谧遥远“女鬼”，是真和他主动欢爱过。
此时相见尚不识，那种情绪真很怪。
冥河也看见秦弈，确切地说，她本就是因为发现秦弈欲渡河，特意出现。
眼前少年
身青衫挺秀，安静地站在河畔凝望着她，眉目之间不是惯常所见惊艳与垂涎，也不是臣服与恐惧，也不是不服规则挑衅，更不是某只臭鸟样骄傲地宣示征服。
他很温柔，神情追念，就像看见情人。
说到这里，他顿下，目光不经意略过阴影某处，续道：“要是有谁搞个万道仙宫，难道真有万个道啊，有十几个就偷笑好吗？你管人家怎吹牛呢。”
冥河没去跟他争嘴皮子，淡淡道：“那……你给
什，让指路？”
“幽冥这现实吗？”
“不错，幽冥就是这现实。”
秦弈偏着脑袋看着现实小明河，实在很想笑。
人族无相？却穿身妖怪精华织就法衣，法衣之上并无怨气，好像是万妖主动献予。
谁能办到这点？天帝人皇都不行吧。
真是个奇怪人。
但无论如何，无相者已经算是跳出三界，不能说洗净就洗净，对这样人总要慎重处理。
两人对视片刻，冥河终于打破沉寂，淡淡道：“公子欲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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