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河没有挣扎，安静地对视着，两人眼里都有些什
在闪烁。
对视
好
阵子，秦弈灿然笑道：“很早以前，
不敢太过靠近追逐，也是怕误你
道。”
“嗯……”明河垂首：“你说过。”
“但如今很确定，这误不你道。”秦弈道：“你可知，当年冥河，最终心里也有感情偏向？”
明河睁着大眼睛，有些无措。
如今有答案，不算。
两人神色复杂地对视着，过好半天，明河才低声垂首：“对不起。”
秦弈摇摇头：“没……”
他想说什，却忽然想起比翼鸟羽毛，此物本该是起到冲破这些禁忌框框，莫非无效？
“话说你比翼鸟羽毛呢？”
冥河怎可能有感情偏向？
“它偏向鸑鷟，那个和它纠缠争执不知多少岁月对手。”秦弈笑道：“冥河是天心，它既有情，足证天亦有情。你们追逐太上之意，是偏颇。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若是你师伯和师父继续走这种忘情之意，百分之百证不太清，除非他们能真正把所有喜怒哀乐善意恶意执念追求通通驱逐出灵魂。”
明河神色微动：“斩三尸？”
明河愣愣，尴尬地挠挠头。
她不好意思说那东西被师父给没收，只得强行道：“说明此物……没能击破你障碍。”
“是……”秦弈抬头看着天花板上冰晶，忽然笑：“会打破，即使无需此物。”
明河有些不忍，低声道：“反正你这回、这回也亲到……该、该够……”
“怎会够呢？”秦弈再度上前，再次挑着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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