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族中典籍记载,是无所不在之能,不死不灭之存续,颂真名即可知,有此名即不亡。这本是太清之能,或者索性说,太清本就有神性,这依然是神性之效。除此之外,靠修行是基本达不到这种意味。”羽裳道:“巫神宗好像主要追求就是它。”
羽裳本想说夫君说过昆仑虚里左擎天取神性事,不过对面道士来头未
邙山默然。
李青君续道:“要感谢人是明河而不可能是你,更不可能是你道。相反,你对无仙施术,倒可以视为南离西荒之争延续——不要告诉,你取不是国运?”
邙山眼中有些怪异之色,又赞句:“你很清醒。本座取,确有部分是国运,在你角度视为西荒余孽窃南离,倒也是说得过去。”
李青君追问:“部分是国运,还有部分是什?”
邙山笑而不语。
有丈夫,有侄女,有国家。在离火则为护佑南离,在龙渊则为神州安康,李青君从来不是修士,是习武之人。”
邙山摇头:“丈夫倒罢,修士亦有道侣。而侄女……便是李断玄也难认这种事情,当你千秋万载回头再看,那数十代上百代稀薄血脉,与你何干?徒增牵挂而已,不如没有。十九年前,本座亲手屠灭后人牵绊,得证乾元,你当看在眼里。”
“所以你甚至不理解,杀个李无仙,李青君为何而怒?”李青君怒极反笑:“果然无仙说得没错,所谓仙人,还是没有好。”
有人认为亲人徒增牵挂,不如没有。
有人认为若是如此,那还是不要仙人好点。
那边羽裳忽然说话:“是神性。”
邙山眯起眼睛,豁然转头。
羽裳正和那个道士气机牵制,额头有些汗水,却没有丝毫退避。
她目光依然注视对面道士,口中替李青君解释:“夫君说过,陛下身负苍生之运,又受万民拥戴,有生祠香火,已有神性凝聚。虽然尚且微薄,但绝对是真。这种东西,别人想求都难,即使也学她做个皇帝,也复制不。”
李青君问:“神性何用?”
此道不同。
邙山仰首望天,淡淡道:“若本座和你想法样,十九年前那就该杀你与秦弈,哪来今日大离,又哪来你在此与本座辩论?”
“所以反倒要感谢你?”
邙山道:“本座倒是不求此谢,不过告诉你,你正是得本座之道好处,却反来辩驳此道,殊为可笑。”
李青君慢慢摇头:“你怕是记错件事……当年护着与秦弈人,是明河。若非明河在场,你摁死与秦弈也不过觉得摁死两只蚂蚁,你岂能留手?今日得以站在你面前,根源在巫神宗与天枢神阙相互顾忌,你不敢对天枢神阙嫡传动手,生怕引发两宗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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