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蓬莱剑阁？”
“没有
安安愕然。
秦弈伸出手：“走，先生带你去救人。”
安安偷眼看
看身后，原先杵在后面当侍卫
羽裳居然没跟着，不由奇道：“羽裳呢？”
“她去联络玄阴宗那位晖阳长老……另
路由她负责。”
兵分两路？安安好奇地搭上秦弈手，秦弈振翅而去，转瞬消失在天际。
“此时在
们未见之处，还有不知多少族人遭难，可站在这里，什
都没做……”
“你是听安排行事，何谓什都没做？”秦弈笑起来：“你是暗戳戳在说什都没做吧？”
安安抿抿嘴，垂首道：“没有……”
秦弈低声道：“如果只是自己过来，那挥起狼牙棒把南海打得天翻地覆也无所谓，自己担。但现在程程夜翎涉足其中，必须为她们安危负责，不能为满足自己道德感，把关心人拖入险境。”
安安转头看他。
，反而连原本在这里暗算人妖族都暂且偃旗息鼓。
安安站在海岛边上，看着海浪轻涌，浪潮之中隐隐还传来血腥气息，南海之水已经不再清澈。
她默默站很久，眼神惆怅。
“在怪吗？”秦弈从身后走来，站在她身边，并肩看海。
“没有……”安安低声道：“怎会怪先生……”
……
另处荒僻海岛上，些蚌女被法力囚笼困在礁石边上哭泣，平地上躺几具尸首，群人围着尸首怒火填膺。
正是之前被夜翎暗袭而死晖阳初期大汉队伍，已被同伙找到，研究死因。
而秦弈曾经在这大汉身上，暗中下过印记。
“这快准狠割喉必杀，纯物理伤害，根本看不出对方来路。”
“你应该知道，蚌族化妖源源不绝，们不仅是永远救不完，还会落人算计。”秦弈道：“们必须找到根源，劳永逸。”
安安道：“先生想到主意？”
“有。”
安安眼睛亮：“什主意？”
秦弈笑笑：“不是什谋者，只是个野蛮人，只有野蛮人主意。有时候，只要比别人更凶，确实可以解决很多事情。”
“你会觉得，好像更在乎裂谷妖怪们安危，甚至更在乎那些仗义出手修士，却不见得多在乎蚌女。”
安安默然，半晌才道：“先生做得并没有错。蚌女应该感恩别人援助，而不该要求别人去牺牲。”
“你能这想，是极为善良人。”秦弈叹口气：“世人升米恩斗米仇才是多数，你说道理很多人会说，真正到自己头上，能做到人却不知能剩几个。”
安安摇摇头：“可安安话虽如此，心中终究有些难受，这是不是先生之前说，做不到知行合？”
“为何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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