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哈哈笑:“以前以为你最是怜香惜玉,现在才知道,其实你最讲亲疏。为身边人,管它对面是佛是魔。”
秦弈道:“不好?”
“不是好不好问题。”狗子笑道:“只是这很流苏。”
结果发现世上最痛苦事莫过于教徒弟是根不开窍柱子。
光是学个识谱你敢学三个时辰没学会,说出去敢信这是个万象级识海开发很强大妖修?
看来妖修这玩意,真是吃血脉吃天赋,隔天赋如隔山,不会就是不会,想学都难。
识谱都这难学,真学吹笛子怎学啊?
这徒弟太难教,秦弈觉得这个任务真心只有连清茶都能教师姐能胜任,般人胜任不。
等安安离去好阵子,秦弈才有些缓过神来,揉揉肿胀脑袋,安静地站在潭边看水,言不发。
狗子跳出来,蹲在旁边看他半晌,才笑道:“之前不教,忽然又教,还教得如此认真耐心,真心授徒也不过如此……你这是想故意打好关系,你不是馋她身子,而是打算利用她。”
秦弈不答。
狗子笑道:“利用良善者,心中不安?”
秦弈低声道:“羽人圣木关系族之本,无比重要。安安必然知道内情……无论她在其中扮演什角色,同情心不是用在这里时候。只怕打草惊蛇,不好直接问……恰好她想学曲子,就先这着吧,看看混熟之后能多套点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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