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程愿意配合他
借题发挥，至少今天愿意。
她今天是真情动。
秦弈躺在水面上，思绪有些飘忽。温泉滑水，妖王做漫游，这样服务在穿越前做
万次梦也未必能梦得到。他意思本来只是用手洗，真没想到这狐狸精用是舌头。
还能吟诗首：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流苏已经自闭
。
秦弈心中微微动。
这种话说出来，其实都等于征服半……
这话排除各种高大上因素直奔主题话，可以有个很通俗翻译：“
不想失去你。”
他有意试探道：“你这意思，把握分寸，还可以继续征服你？”
程程露出妩媚笑意：“你现在岂不已经正在这
做？”
。
因为如果她是真要那啥，就不会是和衣入水。
她只是在试探自己下步到底要做到什程度，并没有真打算过做那事。
今天在秘窟那种程度，还可以算种打情骂俏范畴，对众妖心理冲击也在可容忍范围内。如果真深化下去，想要让她大庭广众威严丧尽程度，那众妖会有反弹不说，连程程自己都不会容忍这种结果。
到时候只可能拍两散，彻底缘尽。
而放松心神下来，秦弈也感受到这温泉神妙。
秦弈挑着她下巴，目光里也有些野性异色：“不在人前落你面子，在人后可以。你点都不信任，很生气。”
程程笑道：“你想怎样？”
“替洗澡，知道你狐狸精手段无师自通。”
双方都知道没有什不信任，所谓不信任只是秦弈随口找理由来借题发挥。
更没有什澡需要洗，秦弈修行早都已经不染尘垢。
“不可能真损你脸皮。”秦弈强忍着心猿意马，认真道：“说过，裂谷探索是所欲，这种合作里即使不争取主动权，也要争取平等，否则那不是合作而是依附。今天说白，不过是在展示肌肉。”
程程笑起来，配合如今场面，秦弈这个形容还挺应景。
既是向妖族展示肌肉，也是向他女人展示肌肉，公私两不误。
却听秦弈续道：“还说过，希望你能多为自己活活。只不过……说这公私两件事，你好像都没有相信，把想成什？”
“与其说没有相信，还不如说害怕。”程程靠在他肩头，低声道：“你现在是所有妖怪目光中心，焦虑、不安、担忧、期待，挤成个他们自己都看不明白旋涡，这种旋涡挤压到定程度，会不受控炸毁。秦弈，你太年轻，或许真不太解人类与妖之间仇恨与隔阂……怕你真没有分寸，只为征服，却把事情推得不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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