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
谢缤又道:“但你有句话说没有错——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能够对付如意夫人人,那个人,是你。不是。”这五年,他将她切都看在眼里,时常会有种荒谬之感。在那之前,他不认为世上有那聪明人,学什都能学很好,他认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五行八卦琴棋书画奇门遁甲经济兵略人不可能存在。可她突破他认知。她甚至还会武功,当她想在夜晚偷溜出去时,没有任何家丁追得上她……
这样人,是不可能真为足镔配方而来。她所图谋东西,必定极大,大常人难以想象。
所以,他决定赌把。
“记住,买是……”
她沉默好会儿才道:“万她已经死呢?”
谢缤眼神尖利起来,沉声道:“那,用足镔,买如意夫人命。”
于是她在谢家又待年。看着谢缤病天天严重,看着嫁妆点点备好,看着婚期天天临近。上婚船前夕,谢缤终于把配方告诉她。
“只说遍。”他当即背遍,“记住?”
她默默记下,确定没有疏漏后,反问道:“为什?”
小姑娘两文钱,小姑娘将最漂亮枝花递进窗来。于是她不禁又问:“你叫什名字?”
“叫曦禾。姐姐若要买花,再来天墨斋找呀。”
秋姜想,那真是她人生中很微不足道件小事——她路过条街,看见个漂亮小姑娘,花两文钱买枝杏花。
彼时她,万万没想到,那个卖花小姑娘最后成她弟弟劫数。
两个弟弟共同劫数。
“谢柳余生。或者,如意夫人命。”
谢缤笑,向她伸出手掌,她以为是要跟她击掌,刚要迎上去,
“什?”
“为何你从不问是谁,为什想要对付如意夫人?”
“你来到家,五年。五年里直在观察你。”
“你认为可信任?”
“不。”
当她跟李家公子李沉相完亲回南沿时,谢缤将她请进密室,告诉她,他想通,愿意把足镔配方给她。
她问:“是什让您突然改变主意?”
谢缤苦涩笑,将块沾血手帕递给她:“得痨病。大夫说没几年可活。”
她盯着那块手帕,不说话。
谢缤又道:“你这次议亲归来,内子在帮你准备嫁妆。看着那些嫁妆,就忍不住想,柳儿比你大岁,若她还活着,也到嫁人年纪。已经找她十几年,再找下去,就算能找到,也耽搁她最好年纪。不仅想让她平安归来,更希望她此生余年快快乐乐,像寻常人家姑娘样,有家人庇护,有夫君爱怜,有儿女孝顺。所以,用足镔,买她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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