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望着秋姜。秋姜也终于回眸看
他
眼。
这眼，颐非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说，却个字都说不出来。
秋姜朝他微微笑。
笑得他心中又是抽。
这时，罗紫上前道：“夫人，这十八人如何处置？”
”，出指如电，用力插进朱小招眼中。
朱小招大叫声，去捂自己
眼睛。如意夫人趁机将他脚踹飞。他撞上墙壁，再重重落地，噗地喷出大口血。
他抬起头，两只眼珠已经没有，再加上脸上少块肉，共出现三个血洞，嘴里依旧喃喃着：“
是谁？”
“这个问题死后问阎王吧。”如意夫人说着，夺过名白衣婢女手中剑，剑穿心，结朱小招。
朱小招身子抽动下，便不再动，身下波斯地毯被污红大块。
如意夫人目光个人个人地看过去，被她扫到人无不颤抖。最终，她淡淡道：“你们全都先退下，同七儿有话说。”
“是。”罗紫亲自过来抓住颐非，拖着他往外走。
颐非下意识挣扎，罗紫给他个警告眼神，不由分说地将他拖出门外。小楼门缓缓合上，将秋姜最后点身影也吞没。
如意夫人将剑丢，气喘吁吁地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她注视着镜子，房间里下子安静下来，每个人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担心她再次崩溃发疯。
然而，如意夫人没有。她静静地注视着自己脸，忽然笑：“原来老是这个样子……”
说罢，侧头看向地上品从目：“真不公平啊。为何你可以老得这般赏心悦目……”
颐非只觉鸡皮疙瘩都起来。难道如意夫人如此在乎自己脸，是因为品从目老得太好看？变态之人果然不能按照常理推断。只是这出大戏，品从目死，朱小招死，接下去会如何？秋姜她……
想到秋姜，他心抽下，忽觉这场大戏无论最后结局如何都似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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