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原本接下去还想做那些丧尽天良事,就此打住吧。”
颐殊冷冷道:“你知道还有什后招?”
薛采看眼山下情形,眼中哀色闪即过,声音却越发舒缓:“海水倒灌固然可怕,但总有
“别动。”个声音如是道。
云笛虽然没有转身,但也听出声音主人,越发惊悸。
而颐殊则通过他肩膀,看到来人——来人共五个,持剑之人她认得,是品从目身边名银门死士。说话之人站稍远些,身形也最矮小,却比其他四人可怕千倍万倍。
因为,此人是薛采。
颐殊又急又气,当即去推云笛,云笛脖子上剑立刻紧分。薛采道:“说,别动。”
“先生今年七十二岁。”
“比还小十岁!”老人久久震撼。
除藏书楼,城中高楼还有十余处,人们在金门弟子引领下纷纷前往避难。
东城门处,颐非带领羽林军和百姓起拆某栋酒楼柱子,然后抬着柱子开始撞击城门。
宛大芦湾城,在灾难面前度过最初慌乱后,开始显露出不屈面来。
刻,当他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象征不是灾难,而是力量——名为希望光。
***
品从目将个老人扶上藏书楼顶楼。这是三条街内最高栋楼,高达四层,占地宽广,如今已容纳二百余人。
老人含泪看着他:“都老,把位置让给那些孩子们吧。”
“他们会来,你也得留。”
颐殊冷笑道:“你毛都没长齐小孩子,竟有看活春宫嗜好?”
“若非你们荒*至此,怎会连上山都不知道?”薛采说着笑笑,“你们人守在山下,频频示警,可惜你们什都没听见。”
颐殊盯着薛采笑脸,只觉这真是世上最可恶张脸:“你是怎从芦湾逃出来?”
“这正是要告诉陛下——都能出来,更何况颐非他们。所以,你计划已经破灭。”
颐殊死死地咬住下唇,气得整个人都在哆嗦。
***
而这时雀来山上,云雨正浓。
颐殊忽意识到某种不对劲,伸手推云笛:“等等!”
云笛没有理会。
颐殊急,刚要说什,就看见把剑横架在云笛脖子上。与此同时,滴冷汗顿时从他额头滴下来,落在她胸脯上。
“可这里就能保证定安全吗?”
“不能。但是,这里是你目前所能抵达最安全地方。”他将老人交给个金门弟子,转身继续下楼。
金门弟子急声道:“先生,您还要下去?”
品从目回头朝他安慰笑,然后挥挥袖子,飘然下楼去。
被他扶上楼老人忍不住问金门弟子:“请问,那位老先生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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