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话之人又啊呀声:“你把他杀?藏尸很麻烦,这里可是燕国!”
另人也指责持刀之人:“就算要杀人也别用刀,随便往冰层下扔当做喝醉酒失足淹死岂非更好?”
最后人上前步,边咳嗽边盯着更夫看会儿,从怀里掏出个瓷瓶,把里面粉末倒在更夫脸上刀口上:“找个有老鼠地方弃尸。明早太阳出来时,就会被老鼠啃得面目全非,查不出来。”
持刀人言不发收刀入鞘,上前背起更夫,去找有老鼠地方。
喜欢说啊呀人叹口气,又哎呀声:“真不想跟他同行啊,点常识没有,就会杀人。”
里还有鸟在飞啊?走几步后突又警觉,再次回头看时,那四个小点已大许多,也近许多,竟是四个人!
四个头戴斗笠,身披长氅人。
更夫这下吃惊不小——渡口前方连着海,也就是说,这四人是从海上来?因为结冰船进不来,所以跑着来?
在他迷惑震惊中,四人越来越近,几百丈距离竟是几个眨眼就拉近。
四人也都看到更夫。
“行,五儿。走。”咳嗽之人收起瓷瓶,继续前行。
三人宛如三道流星,很快遁入夜色之中。
其中人啊呀声:“他看见们。”
下个眨眼,更夫只觉视线中切全都变成鲜红色,包括银带般冰河,天边弦月,还有四人斗笠长氅……
他倒下去。
脑海里最后个念头是:还没给女儿买珠花……
人持刀,长长刀刃处滑落颗血珠,正是从更夫身上带来。血珠滴落后,刀刃再次恢复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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