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你这是做什?”
车夫脸上闪过挣扎和犹豫,最终红着眼睛抬头:“听胡智仁叫你七主。你是如意门中有身份人。”
“对。然后?”
“想必那个叫什如意夫人,愿意用阿力换你。”
秋姜沉默。
车夫放下车帘,回到车辕上赶车去。
秋姜注视着手里醒酒汤,片刻后,长长叹。
脑袋还是昏沉沉,车身晃晃,眼皮沉如千斤,她被晃荡着,手指忽然松,药碗掉到铺着锦毡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无边黑暗劈头盖脸地朝她笼罩下来,秋姜闭上眼睛。
车夫再次沉默。
秋姜凝视着他,忽问:“你是被胁迫?”
“什?”
“为何听命于风小雅?”
车夫目光闪烁,秋姜提醒他:“你要知道这样人,你说是不是真话,眼就能看出来。”
记忆,只是幻觉。
秋姜垂下眼睛,什也没说地回车上躺着去。过会儿,车夫捧来醒酒汤,她边喝汤边若有所思地问他:“为何刻意停在复春堂?”
车夫沉默片刻后,答道:“鹤公说,带你故居走走。”
“你是风小雅人?”
“是。”
秋姜明白,这是想用自己当人质换他丢失多年儿子呢,不由叹道:“第,你如何知道阿
***
等她再醒来时,人还在马车里。
马车是静止,不知停在何处。
过会儿,车门打开,车夫拿着绳索走进来,见她醒,吃惊,没想到她竟醒得这快,连忙上前用绳索把她紧紧捆住。
秋姜看着他,却是笑起来:“鹤公让你捆?”
车夫犹豫许久,用左手轻轻抚摸自己右手虎口。秋姜注意到,他右手虎口处有块皮没有,应是若干年前被刀切走,如今已成旧疤。他就那抚摸着那道疤痕,轻轻道:“大儿子阿力三十年前丢。”
秋姜呼吸微停。
“还有三个儿子要养,走不开,没法去找他。这三十年来,时常梦中看见阿力哭。如今,儿子都成家大,也可以松口气,便加入‘切肤’。”
“切肤?”她看眼那个疤痕——切肤之痛意思?
“都是丢孩子人,做什都有,加入后,彼此交换情报,留意路人,盼着能有天把孩子找回来。鹤公,也是们员。”车夫说到这,用种说不出复杂眼神看着她,“他没有胁迫,们都是自愿。”
“胡智仁知道?”
“不知。”
“胡智仁有额外交代你什?”
“他只让伺候好您,顺便看看您去哪里。”
秋姜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年过六旬、忠厚木讷车夫,忍不住笑:“双面细作,难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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