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觉得很沮丧，刚想着要秉持公正，坚持原则呢，结果倒好，立马知道
这池子水有多深。
确实耍不起，那只有躲。
可以说，褚青回来
第
天，整个就泡在工作室。
下午，华谊那边又来人，管虎也赶过来，三方聚在那间小会议室，研究《在路上》发行计划。
这属于通过审查，正规，地上，勉强贴合主流价值观部电影。可题材太过小众，压根没指望在国内收回成本，华谊和工作室更不会投入什
宣传费用。
姜老大，那《茉莉花开》怎回事？”
“有人找到你那儿去？”老姜反应极快。
“是啊，英雄世纪个主任，
合计有点不靠谱啊，就想着问问你。”
“操！”
姜文习惯性地骂句，道：“那就是笔烂账，中影、金英马、万基、保利华亿、英雄世纪五家投资，现在分赃不均，正他妈闹内讧呢！这片子能不能上映都说不准，反正这事你别掺和，不是咱们耍得起。”
所以咧，还是得走影展路线，先把名气炒起来再说，大家对影片质量都蛮有信心。
这个就生冷不忌，褚青掐着指头捋，有个算个：先是4月末北京大学生电影节，然后是五月份戛纳影展，还有下半年金鸡百花奖和上海电影节，以及年尾南特三大洲电影节和东京作者电影节。
其中，戛纳报名条件并未限制在本国商业运作或参展，只要别在国外活动就OK。
这串名头，是个非常漫长过程，不定都要参加，起码得Hold住半数。当时双方签订合同，是国内发行活动归华谊，海外归褚青，利润平分。
那会儿范小爷还抱怨，说对方占便宜，因为国内根本没啥赚头，可如今看，人家也算出把子力气。
操！
褚青听完，忍不住也骂句。
五家投资方，偏偏家来找他，合着去戛纳功劳都归英雄世纪，并能在将来利益分配中占得先机，但另外四家呢，妥妥把他拉黑啊，以那帮人实力背景，以后还混不混？
这叫借刀杀人，或者坑人利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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