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只能祝她早日得到太子殿下青睐。
放弃,没想到半个时辰过后,去趟门外若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温公子!不好,温公子!”
昏昏欲睡温池立马坐起来:“发生什事?”
若芳跑得气喘吁吁:“那、那个张彩绘在、咱们竹笛居门外昏倒!”
“……”温池诡异地沉默瞬,幽幽开口,“她们不是早就走吗?”
若芳终于缓过气来,愁眉苦脸道:“才没有,依奴婢看,她们就是瞧着温公子你不见她们才使这出苦肉计,也太阴险,这若是传出去话,人家肯定会说咱们竹笛居欺负人。”
温池觉得若芳说得没错,这会儿他哪怕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出去看看。
他和若芳起走出去,若芳在前面小跑着,匆匆打开门,温池眼便瞧见坐在门口蓝衣女子,那不是有过面之缘张彩绘还会是谁?
张彩绘身边还围五六个女子,有锦衣华服有身穿统宫女服,唯共同特点便是与张彩绘保持着定距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好在今日张彩绘带个宫女来,那个宫女满脸紧张地扶着张彩绘手臂,而张彩绘脸色惨白,连形象都顾不上,又坐在门槛上又靠在宫女身上,只手搭着宫女只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看上去很不舒服样子。
不过她都这不舒服还不肯回去,这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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