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许提醒
很及时。”何振梁点头。
着装又检查
遍，另有人掐着时间：“差不多
！”
“走！”
几位深呼吸口气，昂首挺胸，大步迈出。
果然，刚露面噼里啪啦快门声响起。几人展现出自信笑容，跟记者们挥手致意，登上主席台。
这土著戴着很大民族帽子，看上去非常沉。
多伦多讲四十分钟，这哥们站着越来越艰难，出汗，打晃。
许非等人不想幸灾乐祸，但确很滑稽。现场记者都为土著担心，目光被吸引，发言人说什
也没注意。
此时礼堂已经满，从观众席第排到主席台之间，有百多台摄像机，后面还不知有多少。
“多伦多毁！”
上辈子看电视，现在不样。
口号、方向、理念、宣传材料、悉尼展台等等，他有全程参与，有实在没时间，却也默默关注，凝聚着自己心血。
……
次日，Ridision酒店举办发布会。
按顺序，首先出场是大阪。日本人上台，用日语哇啦哇啦说半天，记者还没弄明白，人家完事。
京城，
就对付你……”
老头越来越激动，还攥着张报纸。
这是美联社驻京记者，今天发表报道：《京城必败，因为中国人不懂得跟国际社会沟通》。
“1993年，西方媒体也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推出打击中国致命报道。8年过去，历史会重演？
绝对不会！这些天做梦都像有个人在告诉，绝对不会！”
奥申委秘书长是主持人，开口道：
“本想弄个土著要噱头，聪明反被聪明误。”
“快快，到们！”
每场之间，只有五分钟布置时间。多伦多下去，这些人立刻冲上，按照事先分工铺桌布，放桌旗，摆鲜花、宣传画和领导名签。
许老师则跑到后台，道：“京城最受关注，记者全来，走廊水泄不通。几位出休息室，就会被狂拍。
请做好准备，定面带笑容。”
跟着是巴黎，放部宣传片，几个人漫不经心地你句，句，回答三个问题也走。
自信是很奇妙东西。
路跑到现在，自己国家有没有胜算，其实八九不离十。
前两个明显放弃，多伦多就不同，因为舆论非常看好。
他们先让个小女孩出来说段话，跟着又来个土著。啥也不干，就站在桌子旁边，可能想表现他们多元化和包容性。
他说很多，有精准，有散乱，最后可能连自己也不知道说什。
“明天，最后次发布会。
后天，后天……先去休息吧。”
老头似乎耗尽力气，摆摆手让大家散去。
许非回到房间，明明知晓结果，竟也如此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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