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亭子边
刚刚下过雨
难在喝不到酒
……
拉起你手
他拿着个随身听,给她戴上耳机。
“好听?”她声音已经嘶哑。
“好听。”
于是她闭上眼,仿佛将进入场美丽,永不会醒来梦。
段龙侧着脸,轻轻搭在她膝盖上,那看着,看着……
她这会没有哭,或许眼泪方才已流干,其实情感在往里收,内敛同样具有力量,这力量拽动着现场每个人,都懂得,都清楚。
顿顿,又喃喃:“不怪他喽……”
……
小桃红眼睛早变得红肿,面色蜡黄,筋疲力尽。
她坐在轮椅上,活像个瘫子样,没有半点以前漂亮可爱。
“又咋嘛?”
“你少抽点烟,早饭要吃,不要把自己过乱七八糟地晓得不?”
小桃红又露出在天台时表情,嘴上在笑,眼睛里在哭。
“你咋?你咋嘛?”
她歪头盯着那扇门,忽然轻松起来,尽情嘲笑:“马先勇,你好贱哦,你就是欠骂!骂你你才舒服是不是?
……”
老。要让你看哈,你锅锅,不是光会吹牛。”
“你要做啥子?”
“不讲,再见!”
“等哈!”
“你帮他们办事,办不好就算老,不要勉强晓得不?”
看你眼泪淌出来
……
要说走喽
这千里烟雾波涛嘞
那黑巴巴嘞天好大哦
天晚,天暗。
凉风习习,给山城带来丝难得清凉。江上船归家,桥上车在走,天台没人,只剩下陈野。
他抽着烟,随手拎张破旧椅子,抱起吉他,就像抱起自己曾经故事。
那字字哀愁与悲伤:
“秋天蝉在叫
张国师明白这是个演员难得,极为连贯状态,道:“继续?”
“嗯。”
“继续!”
“开始!”
段龙给盖条毯子,又蹲下来,平视着:“煤气打开,等你睡着就走。”
你不要以为说两句好话,你就能上天。有今天,都是你害,都是你!活该你死婆娘,没人管,辈子打光棍。”
“哎,这才对嘛!这才是你!”
“滚吧,滚!你不要再来老!”
“……”
小桃红盯着门,直到确认外面没有声音,才忽地偏过头:“原谅他喽……”
“晓得晓得,走老。”
“等哈!”
小桃红察觉到他要去办件危险事,自己也要开煤气辞别人世。
有句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手足至亲有时也谈得上恨,但这种时候,仿佛下都看开。
“锅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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