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怎
办？”许非问。
“这是合拍片，只能放弃内地，从境外参展
……哦，
去戛纳。”
“们去威尼斯。”
“加油吧。”
张国师拍拍他肩膀，摇着头进院。
审查委员会有很多人，不是所有人都去审
部片，分组
。
今儿正是窦守方牵头，待众人走后，许非握握手，“今天谢谢。”
“这是部好电影，希望你们得胜而归。”
窦守方给送到门口。
姜闻瞅瞅双方，最近有点琢磨透：自己再怎着，也是个演员、导演，但许非在搞什？
按，耐心听完，笑道：“意见们都接受，但们现在要出国参展，可不可以原片放映？
等公映前，再麻烦诸位指点指点。”
“你去参加哪个展？”
“后期还有点音乐没做，戛纳来不及，准备去威尼斯。”
“那就七八月份？”
老姜沉默，独自离开。
许非上大切诺基，大哥大忽地响，“喂，爸？在外面，没什事……”
“啊？”
“妈怎？”
改革、产业。
演员会关心怎取消统购统销？那关自己什事儿……
俩人出电影局，刚要走，迎面碰着张国师。
都很意外，交谈番，张国师叹道：“还不是《活着》，审好几遍都没过，局领导、部领导都谈过话，可这没法改啊。
真要改，整部电影都得重拍，今天再来看看。”
“对对。”
窦守方扫圈，先道：“觉得该片大大区别于同题材其他作品，整体保留，细微删改，可以允许参展。”
众人议论片刻，“同意。”
“同意。”
“那好，麻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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