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您这干嘛呢？”
“许老师，来
正好！”
姜闻心里激动，面上得忍着，老钱把情况
讲。
许非点点头，表示
解，对那工会主席道：“
派个人跟您清点。小坏赔修理费，大坏赔新车，您看怎
样？”
“你说话作数？”
“许总？”
他激灵，只见远处辆大切诺基开下水坝，滚着溜黄烟疾驰而来。
眨眼到跟前。
车门开，晃晃悠悠下来位。
“这人谁啊？”
“还够几天？”
“还够……”
老头瞧他们嘀咕，心知不太靠谱，更大声喊：“好心好意借车，全给砸坏，厂里二三百工人呢，必须赔！”
“又没说不赔，这不商量。”
“有什可商量，都在地上扔着呢！”
老姜兴奋，边颠边喊，开着开着忽见人远远招手，还追着车跑。凑过去瞧，却是那工会主席。
老头脸都绿，扒着窗户拼命拍。
“砰砰砰！”
“怎大爷？”
“你们特有良心？”
。后面也不管不顾，连踩带跳。
“哎好多，们换个机位再拍。”
“好，再来条啊！”
反复多次，群演累不行。老姜瞅瞅时间，喊道：“休息会，吃饭！”
剧务张罗开饭，大冷天出锅就凉，还是旷野，只能蹲成圈背风，狼吞虎咽。
“老钱，先拿五千块钱，派人跟着去。”
“好！”
老头瞧这做派，
“不认识，车不错啊。”
群演交头接耳，莫名其妙。剧组却是北影厂班底，顿时松口气，“总算回来。”
“真潇洒，说出国就出国。”
“人家大老板能比，还跟上头走近。”
群演过来打听，哦，这就是投资人。
“您别嚷嚷。”
“怎不嚷嚷？”
众人也纷纷围上来，听都尴尬，不占理啊。再瞅瞅那些自行车，花样损毁，甚至四分五裂。
耳边乱哄哄，姜闻忽觉自己陷入泥潭，面子没，里子也快没。
而就在此时，忽听小林尖叫声：“许总！”
窗户摇下来，老头张口就骂：“你去看看车，砸坏几十辆，怎跟工人交代？
好心帮你们拍戏……你，你给下来！”
“……”
姜闻和汪朔全懵逼，不知该怎接。
老钱过来问明情况，脸比那老头还绿，低声道：“导演，咱们账上就几万块钱，还有你垫份。你说怎办？”
姜闻郁闷好些天，终于释放把，又沸腾。
“朔爷，来跑圈！”
“你丫里面有空调？破杰宝车。”
汪朔裹着大衣，嘴里骂着，身体却爬上去。
俩人开着大吉普，在干涸河滩上驰骋，抬眼便是那座卢沟桥，沧桑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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