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下来姜五焦急,黑布隆冬随手摸样。
……
院里,个守在楼口把风,两个溜到墙根。
拎着那种装散白大壶,打开油箱盖,捅根管子进去。这边用嘴嘬口,油哗哗往外淌。
违法事吧,干次胆战心惊,干多驾轻就熟。而且也不觉得有错,剧组这有钱,偷点油算啥?
手忙脚乱,整栋楼熄灯休息,几人点上蜡烛,又把被子挂在窗口挡光。
刘义君扒着边儿,向外观瞧。招待所大院安安静静,三辆客车停在墙边,只大门口和楼门口亮着两盏灯,有些微光。
同志们继续打牌,心思却已飘到窗外。
似乎又等好久,刘义君昏昏欲睡,习惯性瞄,猛地激灵。只见空旷院子里,忽然出现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摸向墙边。
“来来!”
晚上招待所大门关着,判断有同伙接应。所以兵分两路,路在楼上盯着,路在外面埋伏。
听摔杯为号,五百刀斧手鱼贯杀出,网打尽!”
“高!实在是高!”姜五竖大拇哥。
Pia!
许非拍下他后脑勺,道:“怎分,你们自己决定。不用怕,们人多,可以拿家伙,公安那边去疏通。”
就是,早就想说。”
“有次搬东西,乱糟糟,手都被他抓下。”
“他,他还摸屁股。”
嗯?
众人齐刷刷看向蒋琴琴,停顿秒钟,愈发愤慨,“哇,那忒不是东西!”
俩人正忙着,忽听楼门那边咣咣乱响,伴随着阵吵杂。
“按住喽!按住喽!”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紧跟着,就见个又
“走走,快走!”
“别出声别出声!”
“五子,五子,醒醒……草,先走!”
帮人,外加隔壁帮人,轻手轻脚跑下楼,先到食堂。什菜刀啊,炒勺啊,擀面杖啊,人手件。
“哎哎,给留个,留个!”
都是二十多岁小伙子,对这种事喜闻乐见,全情参与,恨不能立刻大干场。
当即,部分工作人员拿着特批公款,去外面转悠,回来在墙外和门口埋伏。姜五、张子建等人挤在个房间里。
“他们通常半夜行动,还早,困先睡会。”
姜五倒头就睡,张家译几个开始打牌。
今晚过格外漫长,牌打好几局,张子建脸上全是纸条。会问,会问,终于:“十点,关灯关灯!”
……
当晚,小屋子里满满登登。
许老师亲自布置战术,问:“这几天没被发现吧?”
“绝对没有!”
“那就好。先说下,这三辆大车白天在片场,没机会偷油,肯定是晚上行动。根据你们观察,他们极可能在今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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