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非伸出手指晃
晃，“你不懂。”
……
几位记者带着交流会
料走，于佳佳肯定详细发，别也能给个小豆腐块。
许老师主要目不是卖书，是慢慢塑造自己
个品牌。
搞传媒，公众对你印象极为重要，尤其文化
……
交流会散场，几个朋友留下帮忙收拾。
于佳佳算看明白，说据点还真是据点，这逼货肯定要往别方面发展。当然她还搞不懂具体涵义，比如这个调查，费钱又费事，意义何在？
她忍不住询问，许非堂而皇之来句，“为以后骂架啊！”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以后跟人吵架时候，他空口白牙，
手握数据，就能干死他！”
比如部新剧出来，会搞份调查，多少人喜欢，多少人讨厌，都是什
职业和年龄段。这个能解吧？
今天主要是练练手，每人十份，份有效问卷两毛钱，不能让你们白干是吧？如果有兴趣，可以报名成为固定调查员，报酬具体再谈。”
“……”
那丑男眼睛亮，像发现什宝贝样。而众人考虑片刻，好像也没啥，遂纷纷取问卷。
今天都很愉快，前阵子太过压抑，好容易有个缓解身心机会。而且地方还好，清幽雅致，有吃有喝，就是厕所不方便。
加时候，都填份简单资料，有姓名、年龄和职业。
看下，大学生居多，各行各业也有。这里是份调查表，不是强制性，自愿。你们拿回去，给自己亲戚好友，特别是同学、同事，麻烦他们填上，然后交还给。”
于佳佳纳闷，随手抽出张，见写着：“观众对影视剧满意度及建议调查表”
下面个个问题：
“您觉得现在国内电视剧总体质量如何？”
什鬼？
于佳佳更懵，自然不信这种狗屁倒灶理由。
许老师反倒很嗨皮亚子，边抹桌子还边哼歌，“葫芦娃，葫芦娃，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丢仨……”
“不是，你就开个交流会，至于高兴成这样？”
“认识个有趣家伙，当然高兴。”
中午时分，许非招待大家吃些茶点，意犹未尽陆续散去。
“哎，那位先生！”
丑男正要往出走，忽被叫住，露出口糟牙，“还有事儿？”
“跟你聊天非常尽兴，正式认识下吧……”
许老师伸出手，对方看看，也伸手握住，“你好，叫王晓波。”
非常好，比较好，般般，比较差。”
“您觉得最应该改进地方是，空格。”
“……”
底下人面面相觑，有人道：“许老师，能问您想做什？”
“就是粗略统计下，老说为观众服务，没观众参与叫什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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