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竹微微振作下精神,开口道:“如今之事,不是自然门艰难,二位日子看也差不多吧,听大师刚才之言,鹭州宣传攻势已经影响到你佛门基础。”
“是。”元钟淡淡道:“虽是未见真格,但长此以往必有问题。想必玄州道家之风也差不多……”
问天笑笑:“是差不多。”
“道兄怎看待?”冷竹直接道:“薛牧手头资源强大得超过们所能预计极限,可谓文能挖根,武能灭门。若是坐视如此,被他各个击破,将来天下也没有玄天无咎旗号。”
元钟道:“所以冷施主意思?”
冷竹笑笑不语。
“说却不是这首。”元钟悠悠道:“入世冷挑红雪去,离尘香割紫云来,嗟呀谁惜诗肩瘦,衣上犹沾佛院苔。不管薛牧对佛门怎看待,是不是阴老衲,总之他这佛性禅心,实是做不得假。”
“天道之子嘛,你道那叫禅心,却道那是道缘。”问天笑着转向冷竹:“冷兄可有诗?还是刚才那句便算?”
冷竹沉默片刻,淡淡道:“若是刚才那首,那取另句吧。”
“哪句?”
响。薛牧存在感太强,连带着他做事情都被人反复研究,而各类文艺作品本来就容易入心,研究着研究着,不少人自己都真心地喜爱进去。
元钟便道:“道兄想起何诗?薛牧赠你《定风波》?”
“不是。”问天悠悠道:“闲庭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元钟抚掌而笑:“道兄居然还看《红楼梦》,那诲*诲盗,片红尘打滚,最是痴顽,可真不像你能看下去东西。”
问天斜睨他道:“这诲*诲盗,你怎知道?随便句你都知道出自红楼,怕是看得比还仔细。”
“薛牧能成立六道之盟,们为何不能成立正道联盟?”冷竹道:“冷某愿举问天道兄为盟主,道兄意下如何?”
问天看着天边晚霞,慢慢道:“联盟
“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
元钟奇道:“喂,你也讲因果?”
冷竹微微苦笑:“讲现在。”
问天元钟对视眼,没说什。
今天三人聚首于此,本就是为今后路向做些商量,薛牧当然是他们主题,连诗句也是。
“不看仔细些没办法啊,那西游记,本以为是崇佛,可越看越不是滋味,尤其被鹭州日报隔三岔五来篇《西游新解》《西游背景分析》,什佛门阴谋论都冒出来,搞得人人看们眼神怪异无比。”
问天大笑。
元钟又道:“既是薛牧红楼咏雪诗,老衲也和首吧。”
冷竹道:“你还能说出哪首,还不就是看破遁入空门,痴迷枉送性命?”
问天元钟起侧目:“原来你也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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