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
“到定时候连夏侯也躲不过……”
薛牧转头看她眼:“你明知道不可能做这种事,夏侯也知道不可能。这是姬无行单方面险恶挑拨,何须在意?”
“是他险恶挑拨没错,但如果也有别人这对夏侯说,夏侯会不会因此埋下根刺?你确定将来她不会因皇权和你闹出矛盾来?”
薛牧靠在椅背上,心中闪过那天夏侯荻疲惫问话:“难道这种事情只能永远循环,永无休止?”
薛牧眯着眼睛:“所以你垂死挣扎,散布谣言,是不是还意图串联勋贵?这是逼杀你?”
姬无行索性道:“早死晚死,还不是都躲不过那刀。现在你薛牧势大,恐怕到定时候连夏侯都躲不过那死。”
“以己度人,腥臭扑鼻。”薛牧也懒得多言,直接对李公公道:“废他功力,把他和姬无忧关在起哥俩好去。”
姬无行瞪大眼睛,他口头说着薛牧早晚要清算,可也没想过居然这明目张胆,连个罪名都不要罗织就敢直接把个王爷废功力下狱。他声音都开始发抖:“你薛牧就算肆意横行,也得有个规矩!抓本王下狱,罪名呢?圣旨呢?”
“圣旨?”薛牧挥挥手:“来人,咱给他写张。”
装刘婉兮,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母……”
“闭嘴你个蠢货!”刘婉兮气不打处来:“什话都能在大庭广众说吗!”
薛牧冷笑道:“他可不蠢,你可别被他草莽气骗。”
姬无行苦笑:“为什几次来听说书,都会被你碰上?”
薛牧左右看看,揪着姬无行离开,找风波楼管事要个包厢,“砰”地关进去。
他沉吟片刻,微微笑:“不会有那天。”
“为什?”
“因为她
……
李公公带姬无行下狱去,薛牧和刘婉兮靠坐在包厢里继续听说书。
薛牧倒是跟没事人样听得津津有味,在分辨这三国写得和原著差别有多少。刘婉兮却有些神思不属,偷看薛牧好几眼,欲言又止。
薛牧随口道:“干嘛那副表情?想说什直接说啊。”
“姬无行刚才有句话……很重要。”
“唐王还心怀怨望是吧。”薛牧靠在门上冷笑道:“觉得姬无忧下台你有戏唱?”
李公公露出丝阴笑,伸手按着姬无行肩膀,将他按坐在座位上。
姬无行看看肩头魔手,半晌才道:“李应卿在交通总署开始压制本王,想把本王边缘化。听说郑羿辰进京,他是你灵州交通主管。”
“那又如何?”
“你会清算,当初事情……不止是,还有二哥他们,连带着很多你看不上勋贵,早晚会有次大清洗……”姬无行叹口气:“是不是该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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