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重复五次之后，眉头不仅没舒展，反而越皱越紧。
注意力从手稿中脱离，莫琅看看手稿上写
作曲者名字，不相信般：“是方召自己拿过来？有没有谁同他
起过来？”
“没有，只有他人。”那名负责接待助理回道。
莫琅深吸口气，像是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这真是他自己写？”
问。
现在听到方召终于投稿过来，莫琅将茶水放到边，接过文件袋，拆封，拿出里面手稿。
像他们这个层次人，不需要其他辅助装备，看乐谱手稿脑子里就能大致形成作品主体
。
还没看两行，莫琅眉头猛地皱。另只垂放在腿上手稍稍抬起，摆动，像是指挥乐团似，只是幅度小很多罢。
四名助理见莫琅眉头皱这
紧，还以为莫琅不喜方召交上来作品，但再看看，又不像是不满意样子。如果真不满意，莫琅直接扔下手稿不看，现在这样，以他们跟在莫琅身边这久经验来看，莫琅应该看得相当投入。
莫琅回想下，脑中方召脸已经很模糊，但有点他能肯定，方召年纪真不大！
就方召那个年纪，他写出来？
那这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四名助理放轻动作，避免弄出声音干扰到莫老先生。
莫琅坐在那里，将手稿页页地看完。
又重头再看遍。
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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