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杜飞还未满十八周岁，但是跟张恪
样，驾照早就有
。大概到九七年之后，对驾照
年龄限制才严格起来。张恪将车钥匙丢给杜飞：“校门口银灰色VOLVO，明天要是车身上多道划痕，你就等着挨尅吧。”
杜飞自然不会把张恪这句警告当回事，拿到车钥匙就想溜，张恪拦住他：“你总要先把
跟唐婧送回去吧？”
杜飞无奈，只先替张恪当回马夫。下楼
即使学期都很少在教室里出现，但历史考试对张恪来说，不会有无从下手感觉，至少选择题正确性不会比般学生稍差，简答题、问答题等等可能离标准答案稍微远些，但胡言乱语写满整张试卷则完全没有问题。文科底子在那里，答完题，张恪意态踟蹰，这份试题，这次要是还不能及格，那改卷老师对他成见定要够深才行。
接下来是政治考试，张恪拿到试卷才知道这学期学是哲学常识，马克思主义哲学，不仅初中会学些，高中继续学，到大学，也要重新学遍，考研更是重点。张恪虽然最终放弃考研，但是大四时考研复习还是认真参加。即使这门是很让人生厌课，这
多年学下来，也足以留下深刻印象，更何况，张恪度对哲学产生很浓厚兴趣。选择题自然没有问题；虽然不晓得离标准答案有多远，但是张恪还能将每道简答题、论述题像模像样胡扯通，将试卷填满。
整个下午都是李芝芳监考，她很自然会把张恪试卷拿出来看看，虽然拿出唐婧近乎标准答案试卷出来对照，张恪在问答题与简答题上回答有些偏离重心，但是换成自己去答这份试卷，大概不会比张恪答得更好。
明天考三科，语文、英语是张恪强项，数学差些，但也不是差得太离谱，李芝芳拿着政治试卷离开教室前，对张恪说：“今天晚上回去让唐婧帮你突击补下数学，说不定这次考试不会垫底……”
“不会垫底……这就是个老师对学生要求？”张恪讶异看李芝芳眼。
“啊……”李芝芳这才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当，脸有些微红，也完全没想要在张恪面前拿出教师尊严来。
“你以为你目标能定多高？”唐婧瞪眼站在另边，将草稿纸卷成束，敲着张恪脑袋，“昨天准备帮你补习功课，你又声不吭去省城，害今天直担心你能不能赶上考试，今天晚上准备做什坏事？”
张恪昨天去接许思机，面对唐婧多少有些心虚，哪里敢啰嗦，连忙说今天晚上没有任何事情，就准备请她帮自己好好突击下数字。
李芝芳笑笑，捧着试卷离开。
杜飞这时候贼头贼脑凑过来：“听说你又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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