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高大威猛爷们儿恐针这点说不出口,以前上学统注射疫苗时候,秦涛都是憋着口气还假装跟人谈笑以分散注意力,绝对不会去看注射器那冰冷细长针。每次打过针之后,秦涛就会郁闷好久。现在很多人都没提,就算是跟秦涛不对付那位表弟也不知道秦涛讨厌针,不然又有个能讽刺秦涛事。
“不可能是注射,不然肯定有感觉,就算次忽略,后面也不会次次都忽略。”秦涛肯定道。
如果不是那些变态级别高手,注射话针头难以避免会穿透血管或神经。秦涛对针头很敏感,这个二毛曾经还嘲笑过秦涛。以前他们起去某会所针灸时候,那里师傅连连保证绝对不疼,可秦涛还没扎两针而就蹦起来尿遁。而且,秦涛也说,这个矛头已经出现很久,这是个长期过程,也就是说,如果真有人要用这种方法害他话,不可能只是针两针那简单。
“所以恼啊,现在已经渐渐控制不住情绪,刚开始时候还能自暗示压下情绪,现在完全压制不住,点火就能,bao躁起来。”秦涛又灌杯冰水,说道。
秦涛这人智商不算高,虽然当年与二毛样都是班里吊车尾,但二毛是歪路子强,秦涛这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纨绔。也难为他能憋到现在才跟二毛说。
个信得过且脑子好死党,至于二毛他们这些信得过智商不错好友,却又不在同个地方。虽然偶尔也通个电话聊个天,但二毛他哥忙得很,二毛这两个月忙着谈情说爱,而且秦涛打电话时候也没提过,二毛他们都不知道。
“禽兽啊。”二毛看向秦涛。
“什?”
“脱衣服!”
郑叹、秦涛:“……”
“算,暂时想不出来就先别想,到时候找人再查查。”二毛说道。
秦涛就直接在二毛包间过夜,没去酒店,第二天郑叹经过三楼时候门是关着,二毛估计出去查秦涛事情。
郑叹虽然想帮把手,但他现在这样子也帮不什。
白天家里没人时候,郑叹不想出去遛弯话就在家里偷偷上网
“你们俩什眼神?就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什可疑痕迹。”二毛都气笑。
“没针眼。”秦涛知道二毛要找什。
“知道你恐针,只是以防万。”
吃食饮用方面既然没有查出什来,那注射呢?
不过,秦涛这人其实很讨厌针,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从小到大秦涛去医院也是由于打架打伤而过去,寻常感冒之类是能不打针就不打针,这家伙睡着时候就算你打针再小心,他也能立马醒过来先揍你拳,可要是换其他东西如棍棒之类敲打,这家伙是能不睁眼就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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