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院
学生来祭奠陈十万？”
狐疑地想，可又觉得不大可能，学生怕得要死，怎
敢到这种水荒之地。
想着想着，蹲下来
看，那三炷高香下面烧
堆纸钱，铺厚厚层灰。伸手扒扒，本是无意之举，没想到世界上真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种事。在灰烬之中，有两张未烧尽照片残角，虽然非常小，只有拇指大，但两张照片残角都有个人头。不知是照片被烧过关系，还是原本就是老照片，画面很黄，勉强能认出年轻版唐二爷在其中张残角上。另张比较模糊，因为受过高温烘烤，那个人面容扭曲，时分辨不出他是谁。
“这说，刚才有人来这里祭奠唐二爷，与师院学生没关系？那个人会是谁呢？”拿起照片残角，站起来环视着四周，看不到个人。起初，怀疑是胡嘉桁，他是少数在世老资格，除他估计没人有这种老照片。可听金乐乐说，胡嘉桁今天陪贾瞎子上街买象棋去，到现在还没回来，他肯定没时间来这里烧香。再说，唐二爷生前与胡嘉桁干过架，他们彼此记仇颇深，金乐乐来烧香可能性都比胡嘉桁大点。
水库附近个人都没有，空想无益，拿着残角就想离开，准备按原路回去，这时个人影掠过远处草树之间，引起注意。那个人是当地渔民，叫张大户，上回在水库发现浮尸，他也在常张大户除下网捕鱼，还用电鱼机，在小镇上没人管，很多鱼都死在他那长长电竿之下。
大步追去时，张大户电得正欢，条小河水面漂着许多小鱼。看走来，张大户瞥眼，继续捞那些被电晕河鱼。怕张大户不认得，便说上回发现浮尸时，们曾经见过面。同时，不由自主地想起来，那具浮尸是第任渡场领导洪克，早在二十年前就死。据胡嘉桁说，1988年广西发生洪灾，彝江座桥被冲垮，那时桥上有许多行人，洪克下水救人时就失踪。当洪克尸体二十年后重现时，胡嘉桁反应强烈，如同见鬼样，但之后洪克尸体又失踪，有人抢在们埋尸前将尸体挪走。
张大户听那说，脸色微变，转脸到边就说：“忙着呢！”
“只是想问你，刚才有没有看见谁在水库那边烧香？”耐心地问。
“你说烧香那个人？是看见，可没看见脸！经过水库时，看见有个人往老路子走，只见到背影。怎？你问这事干什？烧香算犯法吗？”张大户问。
激动就问：“你看见背影？那个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张大户不喜欢说普通话，听讲大串，烦道：“你这个年轻娃，不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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