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王士珍彻底失望
，他其实不想说
这
直白，然而即便说这直白，段祺瑞依旧没有理
问题颇为相似。
王士珍继续说道：“你们这些人想是什？想就是平日里不用走，不用看，顶多随便走几步。或者认几个字之后随便读几本书，然后人家
问你们，你们就能立刻说出啥时候结冰，啥时候解冻。
和你们不同就是这点，荣禄问，也是这干。荣禄不问，还是这干。若是依心思，点都不想让荣禄问。那净是麻烦事。”
段祺瑞突然明白平日里找王士珍办事，看到王士珍总是那种神色冷静“仙风道骨”，答应事情之后办事时“从容镇定”。王士珍被称为北洋之龙就是因为他做事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感觉。没想到听王士珍吐露心里话，竟然完全不是如此。
脸皮微红，段祺瑞有些喏喏说道：“老哥，你是说办事不讲规矩，太急功近利？”
“不！是说你们太好事！是说芝泉你就是个好事之徒。”王士珍极为少见近乎发怒。
被王士珍这猛烈抨击，段祺瑞说话都有点结巴，“老哥……你何来此言？”
王士珍坦然说道：“当年袁公当着大清臣子，却想着更上层楼，要推翻大清。就极为反对。不过那时候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袁公不动手，别人就要动手，也是没办法事情。袁公当大总统之后，自己该做事情却没做好。们不要说人民党*诈狡猾，包藏祸心。咱们什时候没想着灭人民党？而人民党致力民生，兵强马壮，难道是天上掉下来？他们挣到那无数钱，哪项不是他们点点干出来？打德国，打日本，难道是德国和日本故意输给人民党？袁公自己不图努力办好自己事情，却想着借由外国帮助，从外国借大笔前用来与人民党打仗，这不就是不务正业？”
段祺瑞从来没听王士珍如此猛烈抨击过袁世凯，整个人都愣住。
王士珍继续说道：“你带着兄弟们到西北，若是努力整顿民生，现在也大有可为。也听说徐树铮事情，他致力收复外蒙，所以降人民党之后人民党也对他委以重任。若是你能早日努力，先收复外蒙。此时人民党只怕早就与你商谈和谈之事。你身为对国家有大功之人，人民党也不敢不敬你。”
对王士珍提出关于收复外蒙假设，自打徐树铮投靠人民党之后，段祺瑞也是多次想起。每每想起时候都忍不住扼腕叹息，深深后悔自己为什不早些动手。人民党两年多没有对北洋动兵，段祺瑞其实有充足时间。听王士珍骂完之后，段祺瑞良久后才说道：“老哥，那这与好事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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