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对浙江是先处理上层，再处理下层。不知对北洋是怎
个处理法子？”顾维钧还是没有放弃，他对人民党到底想对北洋实施什处理方式感到畏惧。
就北洋那帮人
操行，按照人民党在浙江大审判标准，每个北洋高管都有处决罪行。袁世凯或许是陈克媒人，但是北洋可不是陈克媒人。相比较起来，蔡元
英国没有割去太多中国土地，英国还是世界霸主，所以人民党与英国商谈中国与外国正常交流基本协议。法国夺取过中国势力范围，所以中国让法国做出
充分“友好姿态”。至于美国，章瑜已经把“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交给顾维钧，要顾维钧与美国以此为基础商谈全面友好建交协议。
针对不同对手，采取不同处理方式。除非现在英法美联合起来打击中国，大家撕破脸大打出手。否则话中国就确立自己外交立场。作为中国人，顾维钧还能体会到件非常奇妙事情。镇南关大捷时候，老挝并不是中国属国，而人民党现在居然不是要法国吐出安南，而是要法国吐出老挝。这里面蕴含各种含义实在是值得深思。
当然，作为中国谈判代表，顾维钧对此事当然不会有任何私下说法。更不会自作聪明卖弄。他反倒是向章瑜提出个问题，“法国人即便同意，也不会这善罢甘休。”
章瑜点点头，“国家于国家之间绝不可能帆风顺，斗争才主流，才是唯核心。”
顾维钧是个聪明人，他初时感到章瑜这话里面杀气太盛，但是仔细想来，顾维钧突然恍然由衷钦佩起章瑜气魄。满清时候法国和中国就有矛盾与冲突，人民党时期同样是矛盾与冲突。唯区别仅仅是人民党力量强大起来，法国力量衰落下去。尽管表现形式看着有天壤之别，本质上却没有任何不同。
尽管知道这点，顾维钧却希望当下局势能够延续下去，甚至是永远延续下去。经历这多苦难之后，顾维钧好不容易等到中国能够压外国人头。即便知道世界是变化，顾维钧也希望中国再也不要重回那屈辱日子。
等到这种情绪平复后，顾维钧想起另外件事，他试探着问章瑜，“章部长，听说浙江案子快审完。”
“哦？”章瑜愣，他没想到顾维钧居然提起这个话题，不过章瑜很快就想出问题所在，他笑道：“你那达令对你说什？”
尽管学习好久普通话，章瑜也只是能说口普通话腔山西话。顾维钧听硬朗“达令”，好阵才明白章瑜指是顾维钧老婆。忍不住脸红。
章瑜笑道：“对北洋处理暂时还没有下结论，你岳父他们只怕还得再关押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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