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物力调查,浙西大屠杀全貌基本调查清楚。桩桩件件,从北洋军和民团实施集体屠杀,到地主士绅实施私刑杀人。公诉人将浙西大屠杀全貌向法庭进行举证。
旁听者们大半都是人民党人,还有小半则是浙江各地百姓。即便如此,浙西事情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耳闻。即便没有耳闻,浙江人对浙江疯狂杀人也是知道些。即便如此,整个法庭上下还是被浙西屠杀惨状给吓到。法庭中不时传出惊叹声,有些旁听者愤怒呼喊着杀掉作为屠杀元凶冯国璋蔡元培等人,法警立刻上前制止这些人扰乱法庭秩序行为。
蔡元培再也说不出他已经想好演讲,人民党并不批驳蔡元培这帮元凶首恶个人人品,而是指出他们到底干什。公诉人经过个多小时讲述,又开始请证人出面。证人里面有北洋军军官,有士绅,还有屠杀幸存者。他们证词,以及拿出手令,都证明412大屠杀是有预谋,有组织,精心策划,针对浙西百姓次大屠杀。
上午三个多小时转眼就过去,公诉人公诉还没有结束,但是听审间到。法官宣布休庭小时,让大家吃饭休息,听审小时后继续进行。
为防止串供,受审这帮头面人物全部分开羁押。蔡元培被带去厕所撒尿,让他洗手后又带到羁押室。饭食已经准备好,却没有准备筷子。只是给个很钝木勺。蔡元培失魂落魄坐在桌子前,迟迟没有吃饭。
上午听审不仅震惊旁听人,同样震惊蔡元培。蔡元培点都不后悔杀死光复会浙西分部成员,点都不后悔杀死农会与工会成员。即便到此时,蔡元培还是坚定认为那些乱党们主张祸国殃民,必须除掉才行。让蔡元培震惊是浙西对妇女儿童屠杀与虐待。更震惊人民党居然能够花偌大精力心力把这些资料给收集如此清楚。
如果人民党要以这些罪名给蔡元培定罪,蔡元培很清楚自己根本无法反驳。尽管蔡元培从来没有命令过杀戮妇女儿童,但是他在发布清党命令时候就已经非常清楚,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那些乱党亲属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在考虑到这些妇女儿童时候,蔡元培是有着随便他们怎去死恶意。
人民党公诉人并没有认为蔡元培下达杀死妇女儿童命令,但是认为蔡元培对此有不可推脱责任。面对这些无可辩驳事实,蔡元培实在是无法去反驳。作为名读书人,蔡元培对杀百姓并不在乎。反正又不是他亲自动手,他更不会到第线,历史书里面充斥着战乱中某地百姓全部被杀光记载,死百姓只是种纸面上事实,而不是能让蔡元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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