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简倒是经常被父亲训斥,倒也没有太害怕。
毕竟是自己儿子,李鸿启是动真气,本想好好说话,可他还是忍不住猛拍把桌子,“你尚远师兄拜到门下时候已经有功名,他家比咱家有钱多!你看每次给咱家拉煤时候他是站在那里看人给搬?什时候不都是他亲自动手和那些运煤师傅起搬,然后给搬到位置?你呢!能少干点你什时候多干过点?”
李玉简听这话,还是不服气,他气鼓鼓说道:“那不过是他想讨你好!再说,搬煤次数怎都是多!”
“你说不错,他就是想让高兴。”李鸿启说道,“不过,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
,你还不想去。服装厂,运输行,你统统看不上眼。觉得这铁路工人不错,你好好干几年,有机会就去上学进修。这定然是门长久吃饭营生。”
李玉简听实在是不耐烦,他收起笑容,认真说道:“爹,读这多年书,也在官府里面做过事,让干这些出力营生,被别人提起来,岂不是丢您人!”
“干活丢什人啊?”李鸿启声调终于忍不住高起来,“玉简,你不要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什。你扫个街,拾个大粪都觉得没什。干活吃饭,这有什可丢人?”
李玉简不是次两次听父亲这说,这次他终于有些忍不住,带着相当怨气,李玉简说道:“爹,直不想说,觉得你偏心。你看不上!”
李鸿启真有点生气,“你是儿子,看不上你看上谁呢?”
李玉简被李鸿启怒气给刺激到,他索性大声说道:“觉得你直都只看上尚远师兄。你和他说起要做什,从来是都让他志向远大,让他办大事。你提起来,就是这些根本不起眼小事。从来都是如此!”
听着儿子抱怨,李鸿启不吭声。他只是微微闭上眼睛,努力调整着自己开始有些紊乱呼吸。
李玉简完全错误理解父亲态度,而且提起尚远这位师兄,李玉简就更加恼火,“在官府干好好,若不是尚远,怎可能被人另看眼?原本多少提拔机会,都因为认识尚远缘故给毁。他现在是厉害,在人民党里面威名赫赫。陈克当皇帝,尚远起码也能当个宰相。您直让他干大事,他这也干成!您直说什都干不成,这不,也应您话!”
李玉简越说越委屈,此时已经是满眼泪花,“爹,您是爹,才是您儿子。尚远不是您儿子!”
“你说完?”李鸿启声音严厉起来。他夫人想说点什,李鸿启挥手,李夫人也不敢再试图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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