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这次又跟着人民党起回北京,被安排到学校来教书。
金秀才瞅着同样改汉姓马悍,脸上颇有点不以为然神色。可这年头不改汉姓也没办法,就如同马悍改汉姓之后好歹有份营生。这金爷改汉姓之前,几年都找不到活计,全靠家里面积蓄度日。不仅是他们两个,留在北京旗人基本都是如此。不改汉姓,坚持自己旗人身份家伙,无论是在袁世凯时期还是人民党夺取北京当下,都只能在家自己吃自己。
“可这洋人势大,就算是……”金爷忍不住说道。
“啪!”马悍狠狠在桌子上拍掌,他瞪着金秀才大声喝道:“金老师,是最后给你说这次,你要是怕,现在就辞职,然后想去哪里去哪里。只要你吃着z.府饭,就好好在这里教书!z.府让你教什你就教什。没让你教东西,你回自己家说去!”
噗哧!几个年轻教师忍不住偷笑出声。其实对现在战局没有人不感到担心,看到有人被骂,反倒让这些教师们心里面紧张有所疏解。
马悍看着金秀才低下头,他有扫视其他教师圈,“咱们里面若是有人害怕,就赶紧走。若是想杀敌报国,就可以去申请从军。不过留在这里面人,就好好教书。人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家当老师,就专心把书教好,把学生管好!其他事情,自然有其他部门来负责!”
听完马悍这番呵斥,教师们都不吭声。他们中间三分之是原本军队出身临时来充当老师,其他三分之二则是向社会征召来人员。军队出身自然知道战争不是靠讨论就能决定胜负,而其他人对人民党这个北京新主人并没有太多归属感。
李鸿启始终言不发,他甚至根本不在乎这些人会有什想法。在整个北京城,或许他才是与人民党关系最深厚位。他徒弟尚远已经在人民党中身居前十位高位,从传统师生模式来说,陈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听过他课弟子。不过李鸿启对此从不在意,对人民党不到十年就能有如此规模与力量,李鸿启只是有种局外人惊讶感觉。老爷子从没想过利用自己和尚远与陈克关系获取什。人民党迅速建立北京教育体系,让李鸿启找到相当段时间内吃饭营生,这才是他最满意事情。
至于战争胜负,李鸿启有自己想法。但是李鸿启并不认为自己有任何必要与别人讨论这个很私人性质东西。抬头看看窗外天空,已经是彤云密布,李鸿启说道:“这要下雪,下雪不冷化雪冷,咱们也赶紧想办法在教室里面生火吧。”
办公室里面老师们不太明白李鸿启这话到底什意思,大家都在揣摩这位放弃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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