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整个中国感受到极大痛苦。工业进程每
个进步除
带来更方便生活之外，还会带来重复机械劳动，逼迫每个人都要不断掌握更多技术与能力，更多融入社会生活。农业社会还能生存所有方法，在工业时代都会很快失效。除成为个社会人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生存方式。这有迷失痛苦，遇到陌生世界痛苦，还有让每个人直视自己本质内心痛苦。工业社会给人感受是未必能够摆脱痛苦，但是没有工业化则是生不如死。所以，全中国劳动者，联合起来！！”
读着这些用词严峻，毫不宽容文章。还有陈克描述清清楚楚工业化时代。周树人有种感觉，陈克很可能就是在这个工业化时代中成长起来人。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感受过这时代带来痛苦，陈克绝不能如此傲慢坚定描述工业化时代。
令周树人感到意外是，他明知陈克态度可以用“刻薄”来形容，但是他怎
都没办法将这个词用在陈克身上。与那些旧社会中坚阶层出身优秀者样，周树人是不怕辛苦。自幼教育中，周树人就明白，痛苦是人生永恒主题，辛苦工作是人生唯道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对于真正读书人来说并不稀奇。
周树人唯不能确定是人民党能否完成他们所承诺，或者说陈克有没有机会能够完成他构架理想。人民党工业化理念中，甚至包括读书人所有人都要改造成“工业化时代劳动者”。陈克甚至对旧时代读书人抱持着更加不信任态度，“中国广大劳动人民并不厌恶劳动，他们期待通过劳动能够改变自己命运。只要破除旧时代下对劳动者偏见，他们定能够成为优秀劳动者。但是中国农业国本质决定旧上层不仅对劳动者有着鄙夷，更有对等级制度根深蒂固坚持。想改造这种态度，让他们以劳动者身份而自豪，除非未来工业化社会发展到让这帮人山穷水尽地步，发展到让这帮人明白再不加入劳动者行列就会落入走投无路可悲境界，否则话是很不容易。”
陈克从不在乎旧文人态度，历史证明，想消除这些封建制度下培养出来旧文人高人定心态是基本不可能。而且这些人徒子徒孙即便到21世纪还能掀起“民国范”热潮更能证明问题。如果能够将他们彻底排除在新时代之外，正面意义远大于那点人力损失。如果这帮鸟人能够站在敌人立场上和人民党殊死搏斗话，陈克就更高兴。
周树人怎可能看不出来这样态度，但是他对旧文人评价与陈克基本差不多。他唯想最后确定只有件事，陈克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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