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觉得脑子里头有些发木,他边伸懒腰边用种非常随便口气说道:“宇文拔都同志,任启莹同志让你这来汇报,你终于来汇报。”
“咳咳!”宇文拔都被口水呛住,连声咳嗽起来。没等完全恢复过来,他就用惊讶和愧疚神色看着陈克,“陈主席,你怎知道。”
陈克原来不知道,开始也完全
“那你把这些工作交给哪些同志来负责呢?”陈克问道。
“都是自己来抓。”宇文拔都有点心虚答道。
“这好像是当时工作方法。”陈克面无表情答道。
“是。”宇文拔都露出羞愧神色,“陈主席,确是没法和您比。您随便去那里看看就能解决问题,蹲点蹲好久,还是找不到要点,理顺不关系。”
看着这诚恳宇文拔都,陈克觉得自己以前把抓恶果已经完全体现出来。这件事真不能怪罪宇文拔都,陈克甚至认为宇文拔都表现大大超出自己想象之外。陈克依靠是后世百年经验,特别是对新中国建设经验解。这也不是陈克骄傲自大,让宇文拔都和陈克比这些方面,宇文拔都真比不上。
“宇文拔都同志,那你不妨大胆把工作交给下面同志来做啊。们党内直说要完善制度,你就通过完善制度来解决这些问题啊。干慢点们不怕,现在担心你们这急急忙忙完成工作量,那中间肯定要出问题。”
宇文拔都郁闷地答道:“陈主席,现在有些工作如果不能全部完成话,整个项目效益就体现不出来。现在群众和头几年不样,头几年有口饭吃就行。这几年群众能吃上饭,还能吃上肉,结果要求就多。陈主席,也是乡下人出身,你也知道乡下人和你纠缠起来就没完没。有多大收益你不能给他们说,你什都不说,让他们干活,他们怕你不给钱,让干什就干什。你说干多少活有什收益,他们就认为这收益已经到他们口袋里头。怎监督都不行,他们比你还有理呢。”
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别说乡下人,陈克自己也干过这等事。听完也只能咧嘴苦笑下。
“而且现在安徽情况也有很大变化,那些肯老老实实干活,要就跟着咱们走。参军,去城市,或者留在家里头埋头种地。现在再招人干活,出来干活很多都是二流子。种地种不好,去城市干活人家不要,他们现在就混在各处等着机会,所以管起来特别难……”
宇文拔都这次是下决心要给陈克说清楚面对局面,从上到下不厌其烦叙述起来。陈克边听边记,转眼就过去三个多小时。直到宇文拔都说口干舌燥,才算是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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