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曾有
种炼蛊方法，叫做‘逼神穿心术’，如果你怀疑某个人被蛊术控制，可以将对方架在烧滚
香油锅上方炙烤。般蛊虫闻到香油诱惑味道，便会从人七窍八孔里爬出来，跌在油锅里。你要不要也拿她做个试验？厨房里有柴、有锅、有香油，随时可以进行。”
何寄裳话里带着淡淡嘲讽，虽然年龄相差不大，但她在江湖上辈分要高过飞鹰很多，谈到下毒用蛊，飞鹰更是落在下风。
“你以为
不敢？反正已经死
三个人，不差再多几个！”飞鹰大笑，手指不断地摩挲着枪柄。
“再多几个？对，只怕你没有胆量——”何寄裳左手按在嘴唇上，发出声奇怪口哨，跟平时口哨声完全不同，不是“吱”声，而是类似于乡下人赶猪放羊时“唠”声。
飞鹰笑声还没有完全停息，后窗“噗”声被挑开，距离窗口最近蒋光身体下子凌空弹起，射出后窗。“嗒”下，后窗又落下来。
杀人之后从来都是坦然承认，绝不推诿，这点，历来受江湖好汉敬重，对不对？”
何寄裳冷笑：“对。”
梁威老老实实地鞠躬：“谢谢。”然后转身下楼，他话，无疑是在开脱飞鹰对五毒教疑心。
飞鹰抬起左手，抚摸着自己粗糙面颊，断指位置光秃秃十分刺眼。
“风，也许，们该离开这里，你说呢？”他沉吟着。
“什
？”飞鹰枪瞬间出鞘。
知道发生什事，但个字都不想说，慢慢走向东窗，看着飞月牵着那小女孩站在阳光里。飞月换身灰色土布衣服，袖口、裤脚都紧紧扎起来，棒球帽檐向后，拢住头发，越发显得年轻洒脱。
“年轻女孩子，穿什都好看。”何寄裳低声叹息。
她也曾经美丽过，像朵盛开花，在对大哥等待中逐渐枯萎。相信如果能见到大哥话，她还会重新变得年轻而美丽。
“何小姐，知道苗人死后有‘虫葬’习俗，但能
沉默无言，如果能跟何寄裳合作，把村寨当成个落脚点，将会对探险过程大有裨益。前面路不知道还有多长，总得有个可以补给必需品基地才是。
窗外，飞月牵着那小女孩手，出现在大路上，不知不觉，们三个目光都集中在小女孩身上。她头发已经洗过，被飞月细心地编成两条麻花辫子，垂在肩后，辫梢上还用大红绸带打两个鲜艳蝴蝶结。
飞鹰忽然咳嗽起来，涨红脸，双眉怒张：“风，那个小女孩很古怪！”
何寄裳倏地旋身，冷冷地盯着飞鹰，像是要直看透他五脏六腑。
飞鹰手不自觉地又摸向枪柄，身子也慢慢僵硬挺直，如同只遭遇劲敌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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