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另外个房间门,暂时把鼠疫尸体放在廊檐下,用条床单小心地盖好,然后回房间休息。
萧可冷睡在唯床上,而拉条毛毯,平躺在桌子上,顾不得身子下面又冷又硬,经过三分钟恍惚之后,立刻进入黑甜梦乡。
这场梦,犹如段模糊黑白默片,没有任何声音。
仍旧是大雪,有个肩膀宽厚、身材高大人,始终背对着,低头凝视着手里块木牌。似乎是个可耻窥视者,远远,在望远镜蓝色镀膜镜头里看着他。当然,也看到木牌上刻着莲花,只是没有正常颜色而已。
“这就是江湖吗?充满杀戮、血腥、掠夺、觊觎,而且只有这些,看不到点令人精神振奋东西。如果这就是江湖原始赤裸状态,宁愿当初拒绝手术刀先生邀请,步踏进这样肮脏泥潭。理想,其实是做个大学教授,春天里带学生们去看三月桃花,在青青草地上谈天写诗,憧憬世界美好未来……”
那是个遥远声音,而且是来自萧可冷。
“嗯”声,翻个身,觉得肩膀和臀部被硌得麻沙沙,全身关节都片僵硬。睡意持续涌上来,像涨潮海水,渐渐地把萧可冷声音远远地隔开。
很想继续刚才那个黑白梦,那个人定就是大哥杨天,这点毫无疑问。
雪很大,仰望天空时候,雪片首尾相连,大块大块地盖下来,正是“燕山雪花大如席”意境。
“‘炼狱之书’究竟能告诉他什?”调整望远镜倍率,焦点定在那块牌子上,终于看清,构成莲花所有笔画里,嵌着都是密密麻麻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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