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甲兵都调齐,合计满洲牛录、汉人牛录、蒙古牛录共二百九十,诸申披甲人两万,余丁两万二千人,蒙古左右翼三千五百人,天佑军两千三百,新编乌真超哈步军万人,炮兵五百人,喀尔喀和科尔沁共派来三十名台吉,带兵三千九百人,喀喇沁、土默特只……只来九名台吉,带兵六百人。辽中另调集阿哈七万八千人,有六万在辽阳。”
沈阳南门外兵戈如林,各色旗帜飘扬,皇太极在高高那门上校阅大军,岳托正在他身后轻轻说着,皇太极边听边看着手中奏本,很大部分军队已经调往盖州,这里搞出征仪式,只是为振奋军心,顺便给即将空虚沈阳打气。
数字看起来还是很多,但他知道最核心甲兵实际上比不过旅顺之战时,旅顺之战时损失数千真夷甲兵,各牛录不得不从余丁中新增披甲人。
后金选丁般为身高超过五尺木杆为标准,退休年纪为六十,但紧急时就不管身高,从年龄十五至六十之间都算丁口。为应付这次大战,这次动员超过三丁抽,有些牛录达到两丁抽,余丁里面包括很多五十多岁老人,或许对付其他明军还能用,但对上登州镇,
子给他活路……”
塔克潭低头道:“哪有粮给他吃,也没有谁家愿意留下他。牛录中吃都征完,这事你都知道,不打败登州镇,大家都是个死,咱大金军律森严,也万万没有带着个娃出征道理,若是准,乌真超哈章京大人也不会放过你。”
张忠旗跪在地上鼻涕横流,还是不肯主动去解开身上背带,塔克潭沉默片刻后,挥手招呼过来几名真夷甲兵,几人扑上来将张忠旗按压在地上,背上小孩受惊吓,哇哇大哭起来。
几个甲兵将张忠旗死死压住,其中人拿出短刀将背带割断,把将那哇哇大哭小孩提起交到塔克潭手中,周围乌真超哈纷纷多远,将身形缩起来,有些人还把脸转到边去。
塔克潭神色复杂接过小孩,那小孩手脚乱舞哇哇大哭,张忠旗从地上艰难抬起头来,脸上青筋,bao露,口中断断续续道:“少主子……饶命啊,让他给你当奴才……”
后面赖达库冷冷道:“快些,甲喇大人那里已经来人催过。”
“张忠旗,打败登州镇后,咱们进关去抓包衣,多少女人都有,以后……让她们多生些就是。”塔克潭低头从腰间抓出云梯刀,张忠旗看见后全身颤抖,大吼声将右手奋力从甲兵手中挣脱,向着塔克潭伸出,五指在张开着,脸上涕泪横流。
“张忠旗,他左右活不,帮你送他走,走前让人烧,免得被人吃他。”塔克潭缓缓举起刀子。
“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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