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鸿中跪下道:“岳托攻打几次草河口之后,前日已经退
,分往各地应付明军春季攻势,沈阳城中只剩下些老弱和家眷,沈阳已多年没有遭遇战争威胁,但这次在明军攻势下,各路后金军都没有取得优势,盖州被明军截断补给,登州步兵已经多次攻城,海州城外出现明军哨骑,明军骑兵第次出现在辽中平原上,这对后金统治是严重动摇。
皇太极从南门入城,很低调入城,济尔哈朗还留在山区防御,此时陪着他只剩下索尼这个近臣,鳌拜这个随身护卫在最后轮攻势中带领后阵甲兵,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皇太极不知他生死,但他心中觉得鳌拜凶多吉少。
回到皇宫时,鲍承先、高鸿中、范文程等人已经跪在宫门外,皇太极也没有和他们多说什,径自进皇宫,索尼知道这几人是皇太极心腹,对他们招招手,几个人凑到索尼身边,听索尼说攻击草河口事情。
听完之后三人也是申请凝重,登州军战力已经超过他们料想,以前登州镇只是在有利条件下能对抗后金军,现在有越来越强趋势,竟然敢以数百人对抗数千后金精锐,皇太极最能依靠武力已经显得越来越无足轻重。
索尼领着三人跟着进宫,找到皇太极贴身戈什哈之后,得知皇太极去大政殿,四人随即去大政殿,在殿外站着等候皇太极召见。
足足等半个时辰,里面门大开,名戈什哈出来招四人进去,高鸿中走在索尼之后,他偷眼看去,汗座上皇太极容色憔悴,圆圆脸似乎缩小圈,范文程噗通声跪在地上,对着皇太极哭道:“奴才请大汗保重龙体,些许挫折不伤大金根本,或许那股人马是陈新家丁也说不定,如此战力,绝不可能成千上万,应是陈新耗尽军饷所养强兵,此次他们同样折损惨重,非年半载能恢复元气。”
皇太极无神挥挥手让几人起来,他缓缓揉着鼻子,有气无力道:“范爱卿不必多说,巴牙喇也俘获名登州哨骑,都拷问明白,他们是登州近卫第二营,营官就是那个打死莽古尔泰钟财生,非是数百人而已,光是第二营已有两千余,多是招募不久少年人。”
范文程无言以对,皇太极长长叹气道:“听说戚继光就是登州人,但浙兵也没有挡住大金全力击,朕只想知道,登州山民是否比大金诸申还要勇猛,何来如此多强兵。”
在场人都答不他问题,登州多山地,以前也是穷得鸟不拉屎地方,巡抚在天启年间就换几任,也从来没听过能出强兵,现在形势却因为登州镇而急转直下。
皇太极坐直身体,对高鸿中问道:“连山关方向是什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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