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作战参谋也坚持道:“属下职责就是提醒军事主官,虽然决断权不在属下,但属下坚持职权内三次提醒权力,主力应坚守通远堡,而非是为偏师丢弃春季攻势大局。即便要出击,也是等沈志祥败军通过,查清草河河谷情形之后,以稳
冲击大军军阵,军阵乱,整个东路主力尽失,建奴直入岫岩,盖州辽南旅主力侧翼动摇,整个春季攻势都无法继续。”
钟老四沉着脸看桌上地图,此时形势危急,他必须要很快拿出决断,他选择就是两个,个是放弃前锋固守通远堡,这样最为稳固,另外种就是以偏师守卫通远堡,主力救援前锋,将后金军拦在草河口。第二种风险很高,兵力最为分散,因为侦查草河特勤队还没有回来,如果后金军部已经顺着草河南下,可能会从凤凰城方向攻击通远堡,旦通远堡被截断,第二营就入死地。
随队来尚可喜和毛承禄大气也不敢出,两人都希望放弃沈志祥,甚至也觉得应该放弃登州前锋,因为不过才几百人而已,他们跟建奴打十多年,死人几万都有,几百个也不算什。只不过他们不敢说出来而已,此时登州镇自己人说,他俩马上表示赞同。
“俺觉得……”周少儿小心翼翼开口道,“该去救。”
屋子人都朝他看过来,周少儿平时话少,虽然是天启七年兵,但到现在也就是个把总,很多人认为他是因为和钟老四是战友才升上来,开会常常句话都没有,平常间给人种没有担当感觉。
钟老四转头看着周少儿道:“周把总说说。”
周少儿抬起头道:“咱们都是登州镇兵,朱冯面对强敌固守,以掩护沈志祥所部撤离,大军离草河口不过三十五里,岂能眼看同袍孤军血战。虽固守通远堡更显稳固,但却丢登州之军魂,今日不救同袍,明日何人来救等。属下在这里表态,属下愿带领所部两个连做开路前锋,死死得值。”
钟老四看着周少儿,眼中满是欣赏,他和周少儿是多年好友,但以前只觉得周少儿讲义气,打仗只能算凑合,勇气也是般,今日是第次看到周少儿真正勇敢面。
“属下赞同周少儿意见。”近卫第二营军法官站出来大声道。
刘跃还是摇头道:“只说打仗事情,守住通远堡就稳固东线,无论沈志祥所部溃散成啥样,只要登州镇稳守通远堡,则辽南稳固。草河道路向就不是官道,那边道路难行,难以支持建奴大军直入辽东海滨,且营强军驻守此处,建奴主力绝不敢南下,否则其更可能被军反围困,只要拖住建奴主力,就为盖州辽南旅争取时候,这才是个职业军人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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