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又回头望着大政殿殿顶,嘴唇轻轻动几下,调头大步而去。
……
辽东烽烟处处,后金春耕再次被影响,各旗甲兵背着自己家中所欲不多行粮出发,全然没有往年出征时候那种跃跃欲试。比登州镇进攻更可怕,是他们物价直居高不下,辽东去年大旱秋粮歉收,但旗税却越来越重,有不少家包衣还被抽调走去参加汉军。
经过登州镇几次消耗和去年秋收前粮价,bao涨洗礼,处于社会最底层汉人包衣大批死亡,去年九月间沈阳每日运尸体出城牛车多达数百辆,还造成小范围疫病,后金对基层控制十分严密,各牛录人口流动需要拨什库以上带队,皇太极还曾经专门下旨,规定贵族患病时不可立即探视,必须隔上几日都说得很清楚,使得疫病没有在沈阳蔓延。沈阳已经如此,辽东乡间情况更加严重,死亡人数早已无法统计,分吃包衣人肉也是司空见惯事情,仿佛又回到天启七年大饥荒时候。
这样场饥荒下来,有多个包衣普通旗丁已经不多,绝大部分只有个包衣,非职业兵体制使得甲兵负担越加沉重,很多人既要耕地还要服劳役,出兵时候更要自备行粮兵器马匹帐篷,而和登州兵打仗几乎少有收获,每打次就在加剧旗丁负担。很多普通旗丁都是收完秋粮要在旗中大小官吏家借贷,以购买高价粮食过活,就生活困苦而言,其实和明末关内百姓没有什区别,唯不同就是他们还有作战技能。
灵动,跟那些寻常白甲兵比起来,显得也更有礼貌,他恭敬答道:“应是最怕大汗。”
“他最怕朕?”皇太极苦笑下,“他要是最怕朕,就不会好好登州不呆,想法设法跑来辽南这个鸟不拉屎地方,每年不跟打几仗就不干休,不要学那些汉官做派,朕要听你心中实话。”
鳌拜犹豫下道:“应是他主子,就是明国皇帝。”
皇太极闭目躺会,突然笑道:“朕也只想得出来此人,虽然朕知道可能根本不是那回事。”
鳌拜有些错愕看着皇太极,不知皇太极是什意思,皇太极已经站起来,发福身体圆圆滚滚,早已不复年轻时纵横沙场魁梧矫健。
最大威胁方
“东路前锋出发没有?”
“两路已出发,最熟悉那带地形白甲也出发。”
皇太极轻声道:“咱们也走吧。”
鳌拜立即去开大门,皇太极走到大门口停下,对鳌拜道:“你此次带正黄旗巴牙喇五十人,去萨哈廉汉军督阵,凡退后者律斩杀,不得有任何遗漏,即便该部汉军全部退后,你也要全数斩。”
鳌拜干脆应道:“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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