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件,陈新看完后唤过副官,让他去请代正刚来见面。
代正刚就在登州,这次处置卢传宗等阳谷系之后,侍从室和兵务司接管第二营,代正刚依然是营官,只是只是临时调回登州。陈新晾他段时间,等到这封辞呈。
代正刚很快到陈新公事房,陈新见面就道:“正刚,你辞呈本官看,不准。”
代正刚连忙站起来,陈新挥手让他坐下,“本官知道你担心什,卢传宗事情,是东厂弄出来,现在人已经死,姜月桂也死。他们背后有什道道,本官也不想再问。卢传宗是卢传宗,你代正刚是代正刚,你不要给自己打上个阳谷标签,徐元华也是阳谷来,与卢传宗关系更近,本官照样要用他,咱们不搞清洗那套。”
代正刚沉默下道:“大人,这事确实与东厂有关,但说到底,还是卢驴子自己没有站稳。卢传宗是属下带出来,他脾气贯就是心高气傲,受不得点委屈。此次无论死因如何,皆是因其与东厂番子私下接头所致,属下责无旁贷,请大人免去属下军职,属下愿意去民事部,或是让属下当个教官亦可。”
陈新摆手道:“卢传宗是卢传宗,你代正刚是代正刚,你不要自己给自己打上个阳谷标签,徐元华也是阳谷来,与卢传宗关系更近,但他迷途知返,又有管民事部能耐,所以本官照样要用他,咱们不搞清洗那套。”
代正刚低着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陈新也知道他心中会有些顾虑,但代正刚和卢传宗不同,情报局对他性格分析是颇为沉稳,而且十分顾家,如今他在登州有家有室,子女四个,很早以前就刻意拉远与卢传宗等人关系,阳谷系聚会很少去参加,只有过年节之时与这些同乡走动下。
陈新走到代正刚身边拍拍他肩膀道:“你和传宗都是最早跟本官,威海时候那难,不也过来,本官不是不念旧情人,其中意思,你应该明白。卢传宗是自己没有站稳,跟你没有关系。本官信得过你,但本官也知道你心头顾虑,若你实在不愿带兵,便去武学与石平利换换,你打仗也不少,武学正好也缺你这样军官。”
代正刚感激敬礼道:“谢过大人体谅,属下明日便去文登。属下也直记着跟大人到威海时候,日子虽苦,却也满心欢喜,属下直念着大人好,要不是当年大人尚在草莽,在天津河边便救小人次,若非大人收留,俺可能早已不知死在何处。这次请辞非是担心大人会牵连属下,只是那卢传宗与小人自小便识得,这是众人皆知之事,军中总会有些说法,属下若是继续管着第二营,军中同僚防备起来,也无趣得紧,还会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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