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承先听完后对皇太极道:“大汗,按照登州镇往年在辽南打法,奴才发现他们最喜在春耕与秋收出来攻略,拖累大金农耕,今年则从五月到现在都没有停止,他们骑兵同样损失不小,但九月秋收时候,他们怕是还要大举来袭。”
高鸿中也出列附议道:“范承政所说有理,今年辽西粮价大涨,辽东斗粮三两,陈新不会放过这样机会,他还会来继续攻打,盖州过后马平川,若是盖州守不住,则登州哨骑分散而来,也难以尽数防得住,若是海州附近粮田被烧,那这收成更见紧迫。还需调遣马甲严防盖州至耀州堡线。”
岳托看着地面冷冷
银子。张忠旗迟疑下,塔克潭从宣府回来时候抢得比较多,张忠旗原打算跟他借点,现在这事出,估计还在气头上,也可能不明白张忠旗实际是去帮海兰,所以他放弃这个打算。
张忠旗带好银子,赶着牛车兴冲冲去粮店,那粮店却不给买足够数,只卖九十斤给他,多不卖。张忠旗没有办法,将九十斤粮装上牛车,赶着往家中赶。
看着沿途粮田,今年收成不会太好,张忠旗闭眼祷告道:“登州兵你们别来。”
……
“大汗,自五月以来,登州骑兵突袭榆林铺以北十余次,最远到桥头铺,榆林铺、盖州、孛罗铺、青石岭各处无法耕作,附近正白旗和镶红旗损失颇重,盖州城中天佑军草木皆兵,见登州骑兵便即逃窜。”
大政殿中,岳托对皇太极低声汇报着最近军情,同听还有几个文馆秀才。
他现在在皇太极面前十分小心,已经不像以前那从容,是皇太极收拾正蓝旗手段十分狠毒,二来则是岳托因自己福晋事情得罪皇太极,虽然皇太极后来单独召见他,表示既往不咎,但以岳托对皇太极解,这事情是触犯皇太极禁忌,不会那容易交代过去。
所以岳托现在做事十分小心,绝不留下小尾巴给皇太极抓。皇太极确实也有手段跟随而来,原本镶红旗没有在盖州驻扎,皇太极很快要求镶红旗派出甲兵支援盖州,结果被登州兵这通打,损失上百甲兵。
岳托如今对登州优势认识更加清晰,那就是登州全部是职业兵,他们所有事情就是打仗,不像后金这样,甲兵平时还需要种地服劳役。按体制来说,辽西关宁军也是拿军饷职业兵,但他们体制已经腐朽,组织度和军法还比不过后金,但登州都在后金之上。
皇太极皱眉想良久,在殿中还有几个文馆人,分别是鲍承先、高鸿中和范文程,他们大多在各部兼些差事,这三人都算是皇太极看重人,每人分别有七十到三百人口,属于奴隶主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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