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贤摇摇头笑道:“朝廷做事就是如此,不过这次东厂里面各个档头是分别前往,人数又多,难保里面没有钻牛角尖人,还是要通知周世发他们小心戒备,实在收买不,就送去海中喂鱼。”
张大会嘿嘿冷笑,宋闻贤说完又转头看着张大会,“大会你要小心些,这两日你附近可有番子出没?”
“暂时还没有,情报局接头地点会改到别处,这里只作公开露面住所。”张大会长长出口气,“锦衣卫里面干追踪高手多是,很多人还是万历年间就干这行,若是他们银钱充足,咱们对付起来颇为不易,不过您也看到,这些年连
“你是说,朝廷要派人去登莱查探,还都是东厂番役?”刚刚赶到京师宋闻贤抬起头来,“关宁军弹劾咱们登州镇塘报到没有?”
张大会沉声道:“比咱们弹劾塘报只晚日。”
宋闻贤点点头,“那就是对,老夫特意跟他们约个时间起发,然后悄悄提前天。既然朝廷都收到,为何还要派人去登莱。”
宋闻贤皱着眉头低头想着,张大会恭敬道:“据给报信人说,是皇上把曹化淳和骆养性臭骂通,非要逼他们去登莱,要查首要是两镇是否有勾结。另外,这几日王承恩忽然不见,派人守着他府邸,明明看到他进去,跟着去求见,门子就说不在家中。”
宋闻贤抬起头看着张大会,“王承恩是皇帝最亲近人,他这个态度,说明这次咱们联合关宁军事情,真惹起皇上留意,这倒是老夫始料未及。”
“宋先生无需责怪自己,在下看来,皇上人留意并不顶用,祖大寿难道不被皇上留意,还是样过得好好。”
“话不是如此说。”宋闻贤挥挥手,“当年老夫与陈大人商议夺旅顺时候,其中条考虑,便是辽南与后金相接,有孔有德和李九成这些人例子,朝廷不敢逼迫过甚,但与朝廷关系,总归是缓和些更好,否则话,在登莱和山东或许无妨,但其他地方就要费劲。”
张大会冷冷笑道:“皇帝倒是想,不过他要查,也不是那好查。”
“王承恩不见你,那曹化淳和骆养性又是怎生模样?”
张大会嘿嘿笑,“所以在下说皇帝没那好查,曹化淳虽不见,但他管事是要见,虽然没有明说宫中事情,但给些暗示,接着曹化淳第二日就在东厂召集大档头会议,他是明知里面有半数都跟有交道,用这方式跟通消息。骆养性就更是如此,他只是不让去他府上,而是在他养外房别院见面,骆养性还请在下体谅,请跟陈大人打好招呼,他绝不会干不利登州镇事,请登州镇不要对付他派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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