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登布看着阿巴泰低声道:“主子,这战动静颇大,怕是全旅顺人都听到。”
“不然用火药干啥,光凭咱们这六个牛录,无论如何打不进去,不过动静足够话,也就好跟老八开口,明天总该让咱们撤下去,孔有德那狗才直未动,各旗都有怨言,顶下咱们是应有之意。”
额尔登布叹口气,“听到都奇怪,咱们居然也有如此天,要靠这种法子保命。”
阿巴泰淡淡道:“今晚进攻也非无所获,咱们开始那轮,扔进去不少火雷,登州兵反击猛烈,后面人惊慌之下才乱套路,能够扔出去都不多,看起来这个什战斗工兵不好练,用咱们甲兵去太过浪费丁口。”
“可以用余丁,扔火雷比射箭强,特别是大凌河和旅顺这种地方。”
有什营养,不过让这些军官都知道自己在场。
朱国斌对他淡淡点头,几个军官立即离开去组织,旅顺土墙后火堆点起,辅兵和救护兵往来搬运着伤员,战斗工兵几个小队在壕沟上搭上木板,进入黑沉沉拦马沟,反击随时开始。
黄思德也达到目,以前代正刚、朱国斌总说他胆子小,认为他是溜须拍马之辈,打仗就躲后面,这次总归叫他们看到自己在前线,他准备马上回城里休息,他今晚遭受严重心理创伤,需要回去搞下心理修复。
他在第二道土墙前面遇到陈新,陈新听到密集爆炸声,半夜赶来视察战场,黄思德顾不得回去,连忙迎过来,添油加醋讲述方才激战。
陈新听勉励拍拍黄思德左臂,突然感觉不对,拿到眼前借着火光看,“思德,你是不是负伤?”
阿巴泰低声说道:“今晚打之后,咱们这六个牛录不用想火雷还是射箭,能保住自己牛录不被人吞下就不错。”
额尔登布知道这个主子难处,其他贝勒互相有矛盾,但是他们面对阿巴泰时候却似乎是个阵营,就是因为阿巴泰是庶出,大伙天然就小看他,把他当成贝勒中二等公民,这次打仗也是如此
“负伤?”黄思德在左臂上摸,啊呀声大叫后晕过去。
……
刻钟后,对面镶黄旗土墙又爆发轮夜战,这两轮作战使用大量爆炸物,成千上万士兵被惊醒,双方军官都督促着士兵加强警戒,镶黄旗那里火光连闪,显得战斗十分激烈。
登州战斗工兵攻击只持续半刻钟,他们也没有越过后金壕沟,简单攻击番后撤回去。
阿巴泰在土墙后面三十步,旁边个火把光映在他脸上,看不出喜怒来。这个距离在喇叭枪射程外,又在弓箭直射之内,而且土墙能很好遮蔽对面土墙火力,是后金兵总结出来最适合活动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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